白宋被堵在外面,有家不能回,周围也没认识之人,周遭人群尽是不耐烦的将白宋给推开,觉得他挡了路。
看这阵仗,白宋才意识到苏轼的水调歌头在长安引起的震动有多大,这远非他所能预料的。
但能预料的是,这会儿要是被人知道他就是白宋,肯定要被人潮给淹没。
白宋想了想,感觉这会儿是不能回去了,于是转头望东市走,想看看中秋之后钱庄的生意有没有什么改变。
走出小巷,回到安邑坊的主街上,没走几步,面前一辆马车就拦住白宋的去路。
“大才子,正值风光啊。”
白宋低着头,看也不看,回道“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错过了可不要后悔。”
说完,车里的人对车夫招呼一声“咱们走。”
“驾”车夫吆喝一声,马车缓缓前行。
正当马车准备离开时,白宋轻咦一声,感觉这声音有些耳熟。
“等等”
白宋回头追了过去,试着让马车停下。
里面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别管他,咱们走。”
这声音
是李舒望
“停下停下”
白宋三步并作两步,一下拽住了车夫的缰绳,用力一拉。
马儿发出一声嘶鸣,车头一摆险些翻倒。
里面的姑娘惊呼一声,掀开车帘“你要死啦”
白宋回头,看那车里的姑娘不是舒望还是谁
舒望身在京城却还是一身习武之人的打扮,不施粉黛,干净洒脱,亲切又自然,半年不见,身上英气不减,如边疆分别时一模一样。
白宋热血上涌,直接跳上车去,将舒望扑回车里,一口就咬在姑娘的脸上,狠狠地吧唧了一口“想死了你,算不算死”
见面就被欺负,李舒望哪能随他揉捏,手上加着劲儿掰着白宋的手腕,好叫他吃痛求饶。
没想到白宋对此毫无反应,李舒望暗自加力想要反客为主,却是怎么都不得手。
大街上,马车车帘下露出两双脚,车帘挡住了车里的风景。
白宋笑盈盈地扑着舒望,不放她起身,鼻尖抵着鼻尖,眼睛对着眼睛,熟悉的味道填满了白宋的心。
两眼目光含情脉脉,暗处的双手却在不断较劲。
李舒望感觉白宋变了,这弱不禁风的小男人怎么如此大力自己居然治不住他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如此简单的道理,大小姐居然不懂”
白宋笑着,看着,说着,尽显得意。
李舒望不服,眼神一挑,手上动作更多,与白宋双手纠缠更加迅速。
尽管使出了浑身解数,李舒望还是逃不过,当下也有些慌了,瞪着白宋“你松不松手”
“我不松”
“你松不松手”
“你亲一口就松。”
“想得美”
李舒望哼一声,身下右腿往回一缩,膝盖一顶,直插白宋裆下。
白宋哎哟一声,赶紧松手,侧滚到一边,捂着下身,惊出一身冷汗。
“你谋杀亲夫啊”
李舒望乘机翻身骑在了白宋身上,反倒压着白宋,也是凑过脸来,鼻尖对比鼻尖,眼睛对眼睛。
“来了长安,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