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有我在,觉不会让他们的定你的罪相信我”
白宋声音虽轻,却是异常地坚定,听到白宋的话,墨已清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感受
恍惚间,墨已清的内心有些动摇了,她回头看着堂上的官人,郑重地点了点头。
有了身份,白宋环视四周,除了之前的人之外,书生父母身边还有一个年轻人,书生打扮,拿着扇子,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看他所在位置,定是代表原告方的状师。
同时,此人面貌有些熟悉,好似在哪儿见过。
白宋看着对方,那人也看着白宋,但看着白宋的眼神隐隐有几分恨意,显然是跟白宋不对路。
看到对方的眼神,白宋恍然大悟,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日在花船上下棋被自己血虐的什么第一才子苏铭。
原来这才子也接告状的业务。
之前是棋手,现在是状师,两人一对眼瞬间有种剑拔弩张的感觉。
苏铭眼中虽有恨意,但很快专为笑意,似乎是欣喜于终于有了找回颜面的机会,对白宋一拱手“白公子,咱们又见面了。”
白宋理也不理,转头就对堂上的刺史大人发问“请问被告所犯何罪需要先上脚镣”
苏铭立即接话“人命关天的大案,按律可先上刑。”
“这么说,刺史大人是已经断案,认定了晴儿姑娘就是杀人凶手既如此,还审什么审直接把被告拖出去砍了便是”
“案情尚有疑虑,本官正在”
“好个有疑虑,既然有疑虑,那便说明还没有铁证说明此案跟晴儿姑娘有关。既如此,不知刺史大人认为眼下是否合理”
“这”刺史大人看似严肃,实则有些优柔寡断,今日升堂顶着的是蜀王和陈老的双重压力,想着从速办案。
却没想就此短短的两刻钟,外面就来了这么多人。
更没想到还半路杀出来个状师。
白宋不懂太多,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案是仗势欺人,既是以势断案,那就给当官的看看大势所趋是什么
质问一声,白宋转身对外面喊了一声“让蓟县的百姓也看看,眼下是否合理”
白宋一声吼,公堂外的宜春院的姑娘们率先喊了起来“不合理不合理”
声音很快感染太守府外面的人群,一个人不敢议论陈老,但喊一声“不合理”又有什么可怕的
一时间,外面响起了震天动地的喊声。
刺史大人见状,额间的已多了细汗。
白宋对蒋大人一摊手“大人,您看到了吗这才是民心所向。”
刺史大人稍稍犹豫,拧着指着一人“赶紧把东西给下了。”
白宋得意一笑,给墨已清一个坚定的眼神,墨已清没说什么,眼中尽是感动。
“脚镣下了,也不过是暂时的,不要高兴得太早。”那苏铭低声道,“陈公子是我同窗,他的死虽不是被告直接造成,却也跟被告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早在半月前的,陈公子便天天与姑娘书信通往,从陈家找出了书信中不难看出,陈公子痴迷被告,前前后后为其挥霍不下千两白银。不仅散尽家财,更是抵押了住房地契,害得二老现在无家可归。世人都知道,陈公子是对被告彻底绝望而有了轻声之念,若非被告引诱,陈公子绝不会有轻身之念。”
说完,跪在地上的二老很配合地开始嚎啕大哭,诉说自家孩子平日里是如何乖巧听话,读书用功。
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