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总会给某一个人留有一丝特殊的空间。
“香儿,我回来了”
没有再多的话,香儿已扑在怀中哭花了淡妆。
“白宋,你还嫌害得我林家不够”林庭正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世界。
白宋回头,冷冷地看着对方,没有说话。
“先前就是因为你,我们被郑家迫害,现在我们已经收了陈家的聘礼,你又毁了这一切,我们林家是不是欠你的为何非要纠缠我们林家不放”
“之前怕郑家报复,现在怕陈家报复。林老爷,您可真是为林家操碎了心呐”
“白宋你”
“放心,既然我已经回来了,那香儿就绝无可能嫁给他人。我会亲自去找到陈家少爷,然后跟他好好把话说清楚。”
话音刚落,后面下人传来声音“老爷,县衙来人了”
一回头,只见十几个衙役冲入院中,衙头换成了一个生面孔,目露凶光,大吼道“刚才是谁放箭行凶”
没人搭话,但所有的目光都停留在了白宋的身上。
衙头上来“是你放箭行凶”
“是。”白宋淡淡道。
“来人,给我抓起来”
几个衙役上来,麻利地给白宋带上了手铐。
香儿慌了,抱着白宋不松手。
白宋却是淡然,轻轻擦了擦香儿脸上的眼泪,淡淡说“放心,相公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衙头不屑地哼了一声,“好大的口气,你知道自己伤的人是谁那是陈家的大管家”
白宋没有理会,自己走到门前“还等什么赶紧走”
众人一愣,还没见过犯人如此横的,反过来叫衙役们抓紧。
邙县县衙有了不小的人事变动,因为白宋得罪了郑家,郑家又调查到白宋跟邙县衙役的关系很近,所以在白宋不在的几个月里,邙县的衙役全部撤换,所以白宋一路没有见到一个熟面孔。
唯一不变的,就是县令柴大人。
柴大人一直都保持着跟白宋的距离,所以免于郑家的迫害。
衙役们将白宋押送到了县衙,里面已经站了不少人,以陈家的家丁居多,中间管家躺着呻吟,腿上的血还是没有止住,人群之中还有一个拿着扇子的年轻人,坐在一边,把弄着扇子,咬着头上掉下来的头巾,不时又吹一吹口哨,显得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