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郑小姐脸更红了。
这话过于调情,哪有公子初见就说这个换做别的姑娘,只怕就要大叫着打流氓了。
不过嘛,郑小姐日夜幻想,见这公子如相识已久,听这般调戏,心里只是怦怦乱跳,却少了责备的心思。
白宋也是点到即止,只想测测这郑家小姐的态度,见她脸红心跳,料定其心中所喜。
如此,以后之事就好办了。
若在这么满口胡言,怕是要真被人当成了轻浮浪子,郑小姐心中淡淡的情愫定难得长久。
白宋忽然一改说话,问了一句“说了这许多,还不曾请教姑娘芳名。”
郑小姐一晃神“小女名唤琪华。”
“郑琪画,万树琪花千圃药,心知不敢辄形相。名字是好,却少了几分诚意。”
郑小姐一愣“公子何出此言”
“来时听过这郑宅一些传闻,说郑小姐早年多舛,与父母流落民间,这琪画二字可不似早年间能有的名字。”
郑小姐低下头,拧眉思量,半晌才嗫嚅说着“早年无名,常被父母唤作阿豆。”
“阿豆”白宋笑着轻轻念着。
郑琪画听得羞涩,时隔多年,这把唤作自己的除了父母就再无别人了。
“阿豆,这名儿我喜欢,干干净净,无需修饰。”
“公子,这名儿”
“以后便叫你阿豆姑娘了。”
“可”
“这可不由姑娘去选,嘴在我身上,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阿豆也就只顾听着便是了。”
一番细说,两人距离近了不少。
这姑娘坐在一边面红耳赤,白宋则厚着老脸,换了个座,坐在了小姐身侧去了。
“阿豆姑娘,那夜亏得您为我遮掩,否则我白玉堂就坐实了淫贼的罪名,以后都不知如何见人了。”
琪画身子一颤,刚消的羞意立即又爬满了俏脸,低头嗫嚅“好好的,提那事作甚我我早已忘了当夜”
“阿豆姑娘是忘了,但小生却对小姐念念不忘”
“公子,你”
“姑娘,且听我说完,我说的是不忘姑娘的救命之恩。”
“”
“阿逗姑娘,你耳根子都红了。”
言语调情,郑家小姐那是白宋对手,三两句话便招架不住了,慌乱间强作精神,呵斥白宋“公子,这番言语不妥了。”
“先前说了怎么舒服怎么来嘛,我平日里就是这般,惹了姑娘不喜欢,那我还是拘谨些的好。”
“我我非是那意思”
“那姑娘又是怎样的意思”
“公子,我们才初识,你便如此轻浮实在”
“哦,我明白了,只要咱们不再是初识,日后就能对姑娘轻浮一些是吗”
郑琪画架不住男人的不要脸,慌乱地起身就要走。
白宋这才正色喊道“好了,我不拿姑娘打趣便是。不过是想姑娘能随意一些。”
郑琪画拧眉,站在亭外踌躇良久,方才又回到亭中坐下。
“阿豆姑娘,咱们就不论棋了,还是说说姑娘所喜欢的,所擅长的吧。”
“家中无事,羞于学习,也无甚擅长之事。”
“听说阿豆姑娘常在府上为父母分忧,总览郑家账目,不知是否真的”
郑琪画羞于启齿,犹豫之后才点点头。
“那姑娘是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