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太爷可是薛神医”
“正是。”
柴县令听了,心中已经明了,但眉头却皱了起来,看看身侧的师爷。
师爷附耳小声说“恐怕是真有郑家和刺史在撑腰,那郑家定要制这白小子于死地才罢休。大人,这人还要保吗”
柴管想想,笑道“此事保他不难,将这贼人押送蓟县,交由刺史大人处理。就说此人在公堂上污蔑刺史和郑家联合陷害好人,加之牵涉官银,一并交给刺史大人发落。”
梁师爷笑了笑,伸出大拇指赞了一句“大人高招。此事郑家不敢伸张,铁定将一切罪责交由此人承担的。咱们不越俎代庖,也不得罪人。”
柴管点点头“此事就这么招吧,退堂。”
几个衙役压着小厮走了。
随后柴县令又叫住了白宋。
公堂无人,柴管叫着白宋去了后堂,梁师爷带着堂上的一盒银子屁颠颠地追了上来。
到了后堂,柴管直接坐下,喝着茶,看着白宋,笑眯眯地问“白宋,怎么样本官又为你解了一难。如何想好了吗要不要好好读书”
不提读书还好,一提到读书,白宋这心里就有怨气。
这老不修为了逼自己读书,居然把注意打到自己家人身上了。
白宋表情淡淡,心里有火。
柴管察言观色,知其心思,又笑道“本官知你心有怨言,但本官所言所行,皆是为了你我将来。咱们同出寒门,日后你能飞黄腾达,边也能拉本官一把。”
“对对对,还有梁某人,嘿嘿。”梁师爷在边上插一句,傻乎乎的样子,莫名好笑。
白宋不耐烦地摆摆手“这么说,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对吧”
“可以这么说,但本官是掌舵之人,你乃船客尔。”
“那意思是若我要表现不好,你也会随时把握踢下船去”
柴管点头喝茶,不置可否。
“好,不管怎么说,今日还是要写过柴大人。但是嘛,既然大家都承认了共乘一船,那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说着,白宋朝着梁师爷走了过去。
柴管和梁师爷都皱眉,看着白宋。
只见白宋慢悠悠到了梁师爷身前,从锦盒中取了一锭银子。
“你干什么”柴管警惕道。
白宋装作不听,又取出一锭,然后放进了梁师爷的兜里。
“我一个,你一个,柴大人还得分一个”
“你你你好大的胆子”柴管立刻起身,抓住了白宋的手腕,“此乃官银”
“自是知道的。”
“知道还拿,不要命了”
“放心,这里就咱们一条船上的三人,取一点,谁又知道呢”
白宋笑着,继续从锦盒里面拿银子,一边拿一边说,“这银子是从药商薛河家里出来的,但薛河不敢认啊,认了他不久承认自己私藏官银了既然没人敢认,也就无人知道这锦盒里面有多少银子,谁敢说这锦盒里银子不够,那便证明他有问题。
即便是把锦盒送到了刺史大人面前,刺史大人也不会追问什么。一个药商,跟刺史和郑家能有多大关系估计连个棋子都算不上。这顶多是药商吃亏,谁又在乎
再说了,你们口口声声坐一条船,这点顺手的好处都不拿,怎么让我安心人家拜把子也要歃血为盟不是咱们就不要那么俗套了,各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