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红绿小鹦鹉亲的那叫个可爱。
勒了个去,竟被一对鹦鹉撒了一嘴鸟粮,真是气死沈初夏了。
“还让不让人活了”她气的嗷嗷叫。
门外,婆子心惊胆颤的给主人行礼,“小小娘子”她想给小娘子说两句好话,可是主人的目光寒星点点,吓得她什么也说不出。
如困斗小兽,季翀垂眼,“开门。”
“是,殿下。”婆子只好推开门。
“方嬷嬷你来的正好,把这对烦人小鹦鹉给我扔了。”
一转身,竟是季翀。
沈初夏抿嘴。
季翀负手走到鸟笼前,一对小鹦鹉不知是相互投食还是在亲嘴,反正看着就像在亲亲。
他唇角飞扬,笑了,转头看了眼。
方嬷嬷等人那看过冷漠峻厉的主人笑过,吓得小腿肚直打颤,连眼头见识都没了,木通恨铁不成钢,连使眼色,一干随侍婆子像风一样消失在房间内。
季翀踱步,看房间环境。
她住过两个月的客房,跟一般客房没什么区别,根本不像一个小娘子住过两个月的样子,倒真像是个少年。
一天到晚总在别院,难道作为一国摄政王,他就不忙吗沈初夏很烦燥。
忙碌的摄政王殿下悠悠闲闲找了张椅子坐下,坐姿并不端正,长腿交叠,姿态慵懒。
“你好你好”安静如鸡中,小绿哥扑愣着翅膀问好。
小红妹跟着叫道,“美人美人”
又来了
沈初夏气的力气都没了,她伸手提鸟笼,手背被季翀按住。
“殿下”
季翀抬眼“想出去”
呃废话,当然想出去,突然其来的反问,让沈初夏警觉,她并没有接话。
“哦,原来不想”
“不,殿下,我要出去。”不管什么陷井,沈初夏赶紧抓住机会,反手激动的抓住他,“殿下,再不让我出去,我都快要被逼出病了。”
“抓我手的力气很大,没见有病。”他轻轻捏着她完美到极至的小手。
沈初夏气的要抽回来,被他捏得不得动弹,“殿下”一口无奈。
“那你告诉我是怎么避开木通的人与储良俊对上话的”
“”沈初夏眼神闪烁。
“不想说也没关系,这里夏天凉快,挺适合小娘子住。”
“殿下,我说”
季翀望向沈初夏,眼里有笑意。很碎,映着窗棂照过来的光线,眼瞳像黑曜石一般,晶莹剔透。
真是狗男人。
以前,沈初夏觉得他冷漠疏淡,完全一副生人勿近的矜贵感,可这慵懒姿态完全的将他的禁欲气质展露无疑,真是又仙又狗。
“我借着买香料上了一艘小船,然后让沈小宝化妆成我站在船上与小贩讨价还价,而我换上小娘子的装束上了储先生的船,上岸时储先生带着真正的伎人,而我藏在小船水底下,一直到深夜才上来。”
季翀眉目忽一冷,“浸泡在水里”
“嗯。”沈初夏垂头。
“胡闹。”季翀冷厉。
沈初夏低头一动不动。
浸泡在水里,胡不胡闹,跟他又有什么关系那些为生计劳碌的渔人还不是整天泡在水里。
季翀捏眉心,“做我的女”
“对不起殿下,我不做。”沈初夏吓立即打断他的话,感觉这不是对待一个权贵的态度,立即跪到他面前,“请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