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这一天,苏、诸两位老爷的身份、地位、人生履历被沈初夏的人打听的七七八八,她没想到二位竟是这样的身份。
一个是摄政王的第一长史苏觉松苏大人,有品有秩,朝庭四品大员,刚从楚地善后回来,据说还没去见摄政王,先到秦楼楚馆流连一翻。
沈初夏对他的评价牛,很牛
另一个竟是他便宜父亲的同僚储良俊,与沈锦霖一样是寒门士子,不对,准确的说,沈家是乡村富绅、是耕读之家,算不上真正的寒门,姓储的才是真正的寒门子弟,他祖上往上数八代都没几个认识字的,到了他这里,祖坟上冒青烟,三岁时隔避搬来一位老秀才办了私塾教书育人,他没上学,天天坐在自家门口听老秀才教学生,每天傍晚,秀才抽背学生,每当学生背不出时,他就在外面嚷声替人家背出书。
一次,两次储家村族人意识到这个孩子怕是有大出息,赶紧凑钱让孩子念书,姓储的果然不负家族所望,一路科考,一路晋级,最后竟跟沈锦霖一样,升到了从五品,成为吏部员外郎。
却不知为何,四年前被摄政王贬了官,从此不务正业,混迹于京城,竟然还能进教坊司还能跟摄政王的大红人苏觉松抢女人
“他财务情况怎么样”
“”元韶安没听懂。
“没了官职,他又不像张斐然有祖业,他以什么生活”沈初夏问。
沈得志轻嗤一声“给秦楼楚馆的妓人写风雅。”
原来是大魏朝柳咏
一个混迹于秦楼楚馆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凭什么敢跟摄政王的红人抢人,是因为女人,还是因为男人
如果因为女人,是真看上周绮云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小兔子、韶安,你们两个去查储老爷与”她把所想的思路跟二人仔细交待了一番,“懂了吗”
“明白,夏哥儿,那我们去了。”
沈初夏点点头,“韶安,要是你们没头绪,可以去这个地方找这个人”她低声在他耳边说。
“好。”
如果因为男人,他的目的是什么沈初夏没琢磨出,但她有明确的目的,“小不懂,得志你们两个这样这样”。
二人听完,疑疑惑惑“这样可以”
“试了就知道可不可以了。”
小不懂带着犹犹豫豫的沈得志离开了。
大堂哥考虑事情太过周正不懂转弯,将来要是想混迹于仕途官场怕是要吃亏。
“大家都有活,我们两个咋没”沈小宝问。
“你们两个当然也有事。”沈初夏微笑道。
所有人都被分派出去,沈初夏也没闲着,茶楼、食肆,瓦市,那里人多,她往哪里去,当然呆的最多的地方,还是张斐然的藏书馆二楼文人堂。
不知不觉,又过去三天,离沈初夏带大伙到城中夫妻店第七天,她答应小兔子办的三件事成了两件,夫妻店现在每天客源满满,赚了以前好几倍的收入;其二不仅帮书生张斐然选了好铺子,还为他出谋划策办了书、营一体铺子。
夫妻店里刻意贴的绝对上联吸引人眼球,引得书生、文人好奇而入。藏书馆又因附近小食肆竟有绝对好奇而来。
藏书馆与夫妻店相互吸引人流,相互成就各自生意。
夜色渐渐暗下来,民居巷子万家灯火,繁华街市车水马龙,秦楼楚馆灯火通明,犹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