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俞老板一样,也可以实现人生抱负。”元韶安不像沈得志那样想通过仕途改变人生。
“能考公务员的就尽量考公务员吧。”毕竟体制更有保障,这在那朝那代都一样。
元韶安又挠头,“跟你出去,感觉学到的东西比书上实用有趣。”
沈初夏笑了,“行吧,有机会再说。”
“小兔子不是找你好几趟了嘛,是不是嫌钱少”
沈初夏摇头,“不是,不是什么活都能接的。”
尤其现在,上流圈子有很多人知道季翀宠了个女人,她更得小翼翼。
“哦。”元韶安似乎明白了。
正如沈初夏猜测的那样,九月初,俞老板的铺子竣工,他亲自送来了一千两。送钱时不是白天,而是晚上,孩子们都睡后。
“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俞老板进了老爷子书房就抱歉。
“俞老板客气了。”沈老爷子摆摆手,对于孙女只动动嘴就拿人家一千两心里还是过意不去。
“这是沈小哥应得的。”俞老板把一千两银票推到老爷子跟前。
沈老爷子客气推了两下替孙女收下了“那老朽就不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
陪客的除了沈大伯元舅舅还有沈得志与元韶安,沈初夏发现俞老板朝他们瞄了好几眼,他这是有事想说
姜果然是老的辣,沈老爷子看出来,“除了夏儿,你们都去睡吧。”
几人以为要送客,结果客人没动,他们明白了,这是有话单独跟夏儿说。
书房只余沈老爷子与沈初夏,“俞老板,有什么事,请说”
俞老板不好意思的说“不是我的事,是一个以前的朋友托我来请小哥帮忙。”
沈老爷子与孙女相视一眼,他不知该怎么接话。
沈初夏问“跟生意有关”
俞老板笑容勉强,“算是,也不算是。”
“俞老板,如果跟生意无关,我不会接单。”
“哦”俞老板好像知道这个结果,并不强求,连忙起身,“那我就跟他讲一声,说这单接不了。”
“多谢俞老板体谅。”
“哪里哪里,是我打扰了才是。”说完,俞老板客气一番离开了沈家。
沈老爷子朝孙女点点头,“量力而行,有你爹的风格。”
这老爷子,什么时候都不忘夸儿子,笑笑,“爷爷,我去睡了。”
“银票拿着。”
“又不急着用,先放爷爷这边。”沈初夏未接。
沈老爷摇头,“里里外外,那样不要钱,你赶紧拿走。”
沈初夏做了个鬼脸,“爷爷,你是不是想让我兑成小面额,几家一起分了呀。”
“你这孩子,就你鬼精。”
“好吧。”沈初夏不再推辞。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