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忱勾嘴一笑,看向楼下打台,他的选手赢了。
“哇哇,赢了,赢了,我们赢了。”众人欢呼。
倭国人与大小国舅寒喧。沈初夏趁机悄悄溜走。
下了四楼,刚转到三楼拐角,被人拦住了,“沈小娘子,请跟老奴这边来。”
这是刚才领她上楼的老仆,大国舅的人。
“老伯,你看大国舅都赢了,你们应当去祝贺他,是吧,我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她一边说,一边看准机会,朝侧边溜下去。
老仆人挥手让身后人追过去。
咚咚咚,沈初夏下到三楼,一边转头看向身后,一边急速逃跑。
余光里,有人负手站在三楼第一间包房门口,就是她第一次闯的那间包间。
也不知为何,她有种直觉,季翀站在这里等她。
她脚一拐,就跑向他,“殿下殿下”气喘吁吁站定,仰起小脸,看向他,满眼依赖,“殿下,你怎么来了”
季翀垂眼。
四目相对。
一个笑意甜美少年。
一个沉稳内敛青年。
一黑一白,相互辉映,交织在时光里。
“刚才又拍马去了”声线冷冷,直接算秋帐。
沈初夏突然很委屈,“像我这样的人,不拍马屁怎么能求生存。”鼻子一酸,又要哭,感觉不好意思,连忙低头。
季翀抬眼。
她身后,几个追过来的随从吓得一哆索,“老奴见过殿下”
季翀瞟了眼枳实。
他上前,“告诉你家爷,人被殿下带走了。”
老仆那敢说个不字,“是是,老奴知道了。”几人灰溜溜的离开。
沈初夏鼓着小嘴抬头,“还有胖哥。”
季翀负手转身。
她指尖拉住他腰间衣袍,“殿下”求他救胖哥。
他低眉垂眼,目光落在如笋手指上,“我为何要救他”
沈初夏额头轻轻抵到他胳膊上,伸手拉他手,“殿下”她又用美人计了。
大魏朝,谁能压住大国舅,舍摄政王其谁啊
她也不知道现在怎么会走到了这一步,老男人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睡她,上次她逃了,他也没追。
没想到她有难了,他像及时雨一样出现了。一场有偿的及时雨,不是她沈初夏说不想要就不想要的。
既然她推脱不了,那就要在他还有兴趣的时候救出胖哥,甚至便宜爹沈锦霖。
小娘子投怀送抱,殿下不仅没有推开,还伸手抚上她柔弱肩膀,“先进来。”
“殿下”她站着没动,晃他手。
撒娇。
枳实与木通等人从没见过女人敢对摄政王这样,个个不知所措,不知要把目光往哪里放。
季翀抬眼。
枳实马上明白,“是,属下这就去。”连忙去救胖哥。
听到枳实去救人。
沈初夏的心蓦得一松,高兴的笑了,“多谢殿下。”趁机松开老男人的手。
却被他反握住,不松。
好吧,过河就拆桥,好像是不地道。
那就牵着吧,有便宜不占,是傻瓜。
“殿下,你饿了吗”她下额抵在他胳膊上,仰起小脸,甜言糯语。
季翀轻嗤“是你饿了吧。”
“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