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个问题太严峻了,如果不是听温教授说这个故事,谁会想到荆轲和秦舞阳还是坐船到秦国行刺
“所以,老叶,我在想”
这个时候叶荣光教授也有点着急。“老温,你到底在想什么,直接说。”
“我在想,我们不仅要对古井,进行系统深层的发掘,看看到底有多深,是哪个朝代打出的井同时还要对这条地下河进行考察,看看它到底流到哪去了也许我们会揭开燕下都、中山国的许多谜。”
“对啊”叶荣光和其他两位专家一起拍案称道。
“这也许是一个更浩大的工程,凭我们现有的装备,恐怕不行。还要调潜水员、大型输氧设备、吊装设备以及更为专业的探险技术人员,加入我们的联合考察考古小分队来,资金和生活保障也需要拿出一套更加妥帖的方案来。”
“没错。”
众人皆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破陶片,竟然引出这么多的联想,引发出这么一个恢宏的考察考古计划来。
“那接下来,需要我们怎么做”叶荣光教授问。
“我建议呀,我们联合考察考古小分队,先把我们手头已经收集到的,从水井里淘出来的器皿做一个分析。然后,由你我两人,拿出方案,赶回津门。当面向相关部门做一个汇报,争取求得他们的认可与支持。”
“对,老温,你下午从老乡家带回来的那个破铜罐、破陶罐,还有许多其他东西都仔细地看看。”叶荣光教授提议。
“嗯,这些东西是要好好地整理一下。实话说,老叶,你刚才说的这两样,我觉得那破陶罐更有价值。我明天不出去了,我要仔仔细细地看一看,也许还会有更多的发现。”温教授的心情越来越好,经过这样一番分析,大伙信心更足了。屯留村到底还有哪些秘密,还能够发现哪些生物学、考古学上的秘密呢
不知不觉几个人讨论了有一个多小时,竟然一口没吃。
“来来来。菜都凉了,我们抓紧。”叶荣光教授拿起筷子,对温教授说。
“你们先喝酒,王珂,你来陪我把这几个菜重新热一下。”叶偏偏端起那盆干豆角烧肉,对王珂说。
“是”王珂端起另两盘菜,赶紧跟了出来。
身后众人,皆是哄堂大笑。
到了外屋,叶偏偏红着脸。放下手中的菜,对王珂说“都怪你,让他们笑我们俩。”
此时的王珂还沉浸在温教授的故事中,他想起了那条捕鱼的河,想起了牛蛙,想起那狍子洞,想起了那天井和止血藤、车前草,还有那皂角树。很多南方才有的草木和动物,为什么这里的深山老林也有,现在一下明白了。真是想不到,西山原来也是水网地带,鱼米之乡啊。
叶偏偏一看王珂还愣在那里,伸手一掌,轻轻拍了他一下。“想啥呢点火”
“是遵命”
这对话说得大声了一点,屋内又是一片哄笑。
叶偏偏如同吃了蜜一样,赶紧蹲下去,重新生火热菜。
火光中,脸不知是映红的,还是被屋里的人笑红的,反正只有她自己知道。
第二天,温教授几个人没有出去,大家一起聚在老耿大叔的屋里,仔细地对这几天搜集到物件进行整理和分析。而温教授呢,却一直抱着那个破陶罐,翻来覆去地研究。
“诶,老叶,你过来看一下,这青色是怎么回事”
虽然是生物学家,但叶荣光教授耳濡目染,无师自通,对古董鉴定也有几分小成。他走过来仔细地端详了一下。
“嗯,这青色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