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里太偏僻了,回去需要车。”
“但他不是没办法一个人离开,”说到这里松田阵平咬牙切齿,在被安原理玩了几次文字游戏后他也放聪明了,“安原理他不是坐车过来的。”
如果是坐车过来的,对方就会准确的把下站台的站台名说出来,而不是只说最后一个站下。
“也没开车,开车了他也会说。”
“那个家伙是从旁边的河里过来的,包里肯定有充气皮艇,现在不走河道只是因为带了我们两个。”
因为带了两个小孩走河道时间太久食物不够,必须从村子里开车离开。
是他们拖累安原理了。
“还没睡就听到你们两个在那边说话,”身后的帐篷里传来声响,“拖不拖累不是只有我说了才算吗”
“不要擅自给我做决定,也不要想着自己去当祭品。”
松田阵平“谁会傻乎乎去当祭品啊”
诸伏景光“我没有擅自给安原哥哥做决定。”
“你们两个,唉,说谎都不会,难道要我教吗赶紧好好反思一下。”
打算擅自替安原理做决定的松田阵平 “”
打算傻呼呼送上门的诸伏景光 “”
两个小孩面面相觑,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半晌,松田阵平以恶狠狠的冷哼结束了话题。
扭过头的小卷毛揉搓了一下红红的耳朵心想,安原理偶尔还是可以帅气起来的。
如果对方没有说最后一句话就更好了。
他才不用学说谎,也不要安原理教,更不用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