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那种,高高兴兴把自己钉到十字架上的人。啊,不对,是罗西南迪哥哥的话,他应该也会害怕吧,也会困扰吧,可能还会一万次地说要忍耐,这和自己没有关系但是到了最后,事情真的在他眼前发生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冲出去,完全不考虑冲出去以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我听见自己笑了一声,但是那笑声里却没有一点笑意。
“那种东西,该叫做本能还是什么呢”我又笑了一声,“算了,随便怎么样都好。反正那种事情,是他自己也没有办法克制的。”
对,就像一样。
“谁让哥哥就是那种人呢。”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他一定会拼死的努力再努力,努力到救出那个小孩,或者再也没有办法努力为止。因为罗太可怜了,所以哥哥一定会那么做的。”
他们这种人,都是一样的。
“就像他跟海军通风报信那样。”
我趴在船舷上,懒懒地看着天边的流云,学着柯拉松的样子蜷缩起身体,在暖洋洋的太阳下面犯起困来。
“真是的,明明已经和多弗朗明哥分道扬镳了,明明已经加入海军有了光明的未来却要为了那些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跑回这里来,就算知道自己暴露了会有什么下场,还是留在这里做卧底真是愚蠢的哥哥,不是吗”
“你早就知道了”奥伯龙的声音有些讶异。
“这种事情”我抬手点了点自己的眼角,“看一眼就知道了吧”
“我就在奇怪你之前为什么偷偷给海军打电话”奥伯龙满脸都写着无语,“我还以为是你终于忍耐不了多弗朗明哥,打算把他上交到深海大监狱了。”
“总得有人给罗西南迪哥哥打打掩护嘛。”
我打了个哈欠。
“不然的话,他一不在就没有海军追捕我们,多弗朗明哥不是很快就会怀疑起他吗”
“我一时居然不知道我现在应该可怜多弗朗明哥还是可怜罗西南迪”奥伯龙捂了捂脸。
“比较可怜的难道不是夹在他们两个中间的我吗”
我擦了擦眼角困出来的眼泪,眯着眼看向奥伯龙。
“你哪有夹在中间”奥伯龙拆穿我,“你明明是折腾完了这个折腾那个,而且拉偏架都拉得没边了。”
“说得也是。”
我笑了笑,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毕竟,哥哥才是最最重要的嘛。
“不过这么一说我也弄清楚你为什么总是看罗不顺眼了。”
奥伯龙忽然露出了异常爽朗的笑容。
“简单来说你在吃醋吧”
“”
“别推别推会掉进水里的这个翅膀不能泡水啊会飞不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