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他再生气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暗暗咬牙,觉得这个经略使怕是没用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换一个经略使
当然他也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是异想天开,他连交州刺史都无法左右,怎么可能管得了经略使
咦交州刺史对啊, 他们真正的顶头上司是交州刺史。
等到这次叛乱平定,肯定会有新的交州刺史,等到时候他完全可以去巴结刺史给瓯雒族找点麻烦,他就不信全天下的人都喜欢瓯雒族那个大祭司
想到这里,白木族族长冷笑着看了一眼骆时行,也不再试图跟经略使告状。
而经略使对于他的说法自然也是不信的,这点粮食必然是瓯雒族咬牙挤出来的,没看旁边身为族长的阿勒真已经心疼得表情都要扭曲了吗
看来这件事情也是这位大祭司的手笔, 不愧是中原来的世家子, 就是大气。
经略使十分开心地夸赞了骆时行好多句这才离开, 他走之后白木族族长也转身就走。
他到底还是害怕骆时行会突然使用神术让他交代在这里。
骆时行压根就没关注他,在他眼里, 这个白木族族长连李淳都不如, 跳梁小丑一个而已。
他现在关注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目送经略使走了之后, 他转头看向阿勒真问道“经略使说要为我请功”
阿勒真喜气洋洋地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他也忍不住拍了拍骆时行的肩膀“猞猁狲,你要飞黄腾达了”
骆时行倒抽一口气大佬们救命
他转头就回了庄园, 一边让人通知程敬微可以暂时放松, 一边去办公楼告诉大家可以正常运转。
李游道等人听说经略使走了都松了口气, 然而他们看到骆时行眉头紧皱表情不太好, 不由得心又提了起来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众人都从自己的办公室里走出来汇集到了新的会议室中, 这个会议室的布局因为是大佬们布置的, 所以据说跟紫宸殿的布局十分相似。
骆时行坐在上首有些发愁说道“我在思考是不是用力过猛了,经略使临走的时候说要给我请功。”
众人听后也都纷纷表示困惑“请功”
骆时行很茫然“对啊,我什么都没做,为啥要请功啊”
就因为给了点粮食吗那点粮食真的不多,虽然阿勒真表现的很肉疼,但一部分是演得,另外一部分纯属是因为阿勒真不想给而已。
李游道问道“除了给粮食之外,还有没有说别的”
骆时行认真思考没有想明白自己说了什么让经略使这么激动,一旁的阿勒真忽然说道“白木族那个新上来的族长,三番两次挑衅,还说我们的粮食不止这么点,因为还卖给了周边部族,暗中指责我们给的少,难道跟这个也有关系吗”
莫不是经略使被这个智障三番两次闹的逆反了
好在大佬们的脑子够用,一听就明白了,便说道“现在对于经略使而言,一个稳定的交州北部非常重要,他可能以为北边没有出事情是因为我们卖了粮食给周边部族,所以才稳定了下来,另外一方面也可能是想要稳住我们,现在他在前线,最怕的就是有人从背后插刀。”
骆时行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忍不住吐槽说道“他快吓死我了,我这个身份那是能请功的吗”
这个时候会议室的大门忽然打开,程敬微从外面进来说道“为什么不行”
骆时行见到他不由得眼睛一亮“阿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