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盘旋着一句话怎么都在这里
细数一下大唐流放过来的宰相也就那么几个,结果全被一网打尽了
阿勒真到底有什么能耐啊
不对,应该不是阿勒真的能耐。
供奉看了一眼坐在上首的两个孩子,开始思考这两个孩子到底什么来历能让这些大佬心甘情愿坐在下手。
难道是皇室后裔
他没有往宗室方面想,他很清楚所谓的宗室有的时候水分很大,但是皇室后裔就不一定了。
他很想提醒一下李淳,这屋子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不好惹
然而李淳现在已经顾不上他了,自从进门开始他的眼睛就黏在骆时行身上没有移开过。
骆时行已经习惯了被人注目,不管是因为他的身份地位也好,还是因为他的长相,所以李淳这样直白的看着他,他也不觉得有什么。
反而是程敬微十分不开心,他对各种目光都敏感的很,什么样是单纯的欣赏注视什么样是带着不可告人的心思,他分得很清。
上一世他身有残疾,但脸上没有伤,也曾经险些跟萧善诗一个遭遇。
李淳的目光让他想起了过往种种,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里都升起了许久不出现的戾气,甚至想要将对方的眼睛当场挖出来。
他在努力克制着自己,所以别人没发现,但骆时行却敏锐的察觉到了。
骆时行也不知道程敬微为什么突然变得煞气那么重,只好拍了拍他的手,转头对李淳扬了扬下巴“坐。”
虽然只是一个字,但听到李淳的耳朵里却仿佛是仙乐一样。
小郎君不仅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遇到了想象中天朝上国的人。
他十分安静地坐了下来,一旁的阿勒真简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进来之后没挑衅也没表现出特别高傲的样子,这简直是不符合李淳的性格啊。
他不说话,现场没人说话,骆时行就只能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开口问道“李族长既然要来,为何不提早通知,我等也好扫榻相待。”
这话听上去很客气,但是配上骆时行略显阴阳怪气的语调,那就是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然而李淳却仿佛没有听出来一样,脸上略有些红,十分腼腆笑道“那哪里好意思劳烦大祭司,累到大祭司我是要心疼的。”
骆时行一噎,当场差点说不下去。
很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在他这里装疯卖傻。
他也懒得跟李淳浪费时间,十分直白说道“既然如此,李族长不如说说隐瞒身份至北带县究竟有何目的”
李淳目光闪了闪说道“此前听闻大祭司倾国倾城,在下十分仰慕,特此前来想要结识一番。”
骆时行
这哪儿来的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