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时行面无表情听着阿勒真解释,所以,他点燃火盆那么顺利已经多少有些玄学在了。
可他仔细想了半天也没觉得哪里有问题,虽然后面的火盆不好点燃,但那是因为有潮气啊。
说起来不会是因为后面的火盆点燃次数少,里面的燃料返潮再加上瓯雒一族除了重大节日基本上不怎么点燃后面的火盆,所以才不好点燃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太黑色幽默了一些。
骆时行纠结着含蓄说道“我觉得你们点不了火盆跟燃料有关系,后面几个火盆的燃料都结块了啊。”
不过阿勒真倒是很平和,或许因为这是百年以来唯一的一个祭司,还是新出炉的,所以他更加宽容一些。
他温和的否定“不可能,火盆内的东西是每月更换一次,梅雨季节则是十天更换一次,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他们长期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当然知道燃料受潮不易点燃。
更何况百年没有出祭司啊,大家都急死了好吗怎么可能不寻找其中原因
燃料是他们最先找的部分,甚至在这个过程中还更换过许多次燃料配方。
无一例外的是在别的地方那些燃料十分容易就会被点燃,但是到了火盆里就是点不着。
骆时行有些着急说道“可我点燃的时候的确这样啊,要不然让我去帮你们看看火盆燃料是不是有问题吧。”
不能被对方的玄学带着走,要坚持用科学的目光看待问题。
然而阿勒真也不打算跟他学习科学,人家干脆绕过了燃料问题说道“就算能够点燃火盆,那些火线不出现也是无法成为祭司的。”
骆时行瞬间卡壳,到现在他都没想明白那些火线到底是怎么出现的,感觉三观都要被少数民族的玄学给震碎了。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不是他的三观,而是他发现阿勒真铁了心地要把大祭司的帽子牢牢戴在他头上,不允许任何人的反驳,连他自己都不行。
骆时行撇开了火盆的事情,他倒是想要去祭坛寻找一下答案,但问题是他找到了答案人家也未必相信。
真理的实践过程总是充满了血腥,骆时行没有以身实践的觉悟,他选择从心。
不过现在他还面临另外一个大问题,他犹豫说道“可是我真的没什么特殊啊”
阿勒真显然十分相信他“没关系,你年纪还小,而且刚来没多久,可能之前没怎么接触过火神所以没有得到神赐之力,等你长大就好了。”
骆时行警惕说道“那先说好,你们也不能放弃培养祭司,该选还是要选的,选出来我就不当这个祭司了啊。”
阿勒真看得出骆时行对祭司之位并不怎么感兴趣,他倒是想要告诉对方祭司在瓯雒一族之中是真正的万人之上,没有任何人能够凌驾于他。
不过想想这孩子到了这里之后宁可跑到山林里去生活,哪怕有机会回来都不肯回来,他就觉得小猞猁可能并不在乎这个地位。
于是他便说道“培养还是要培养的,只不过以前都是我们在许多孩子之中选择出来,但现在下一任祭司应当是你教导出来才行。”
骆时行果断拒绝“我什么都不会,教什么啊。”
阿勒真想了想“你会什么就教什么,而且也不是让你现在选,你想什么时候选什么时候选,也可以多选几个到时候交给火神去选择。”
简而言之并不是跟着骆时行学习就能成为祭司的,还要符合火神的心意才行。
骆时行
所以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