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神神叨叨的在后面呢,他被带进去之后坐在正位上的袁客师当即放下了手上的事情对他招手说道“过来。”
骆时行略一迟疑,但还是乖乖走到了袁客师的身前。
这位廪牺令身着深绯官袍,腰系金带,虽然被杨从发称之为老人家,但他其实一点也不老,约莫四十岁上下,留着一把美须,看上去颇有几分仙气,倒是挺符合人们对于相师的刻板印象。
袁客师表情温和只是在骆时行站在他面前之后就不再说话,一双眼睛盯着骆时行的脸不知道在看什么。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骆时行才发现袁客师居然是重瞳。
骆时行被他特殊的眼睛看得有些背后发毛,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想要说些什么。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袁客师的手就轻轻点了点他脸上的伤痕问道“这是怎么来的”
杨从发立刻躬身说道“回义父,孩儿去的时候那些人正在打黥印,因为晚了一步便让小郎君挨上了一点,还请义父责罚。”
至于什么他半天奔驰到蓝田县骨头都快颠散了的事情就不必说了,事情办不好还找理由不是什么好行为。
袁客师倒也讲道理他笑道“原来如此,难怪星象有变,你也不必在意,此乃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