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严男终于回过神来,看着满目疮痍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头。
“应该不用吧”降谷零想,场地是五条洋介带人布置的,对方似乎也是迦羽凛的手下嗯所以夜爵也算是迦羽凛的
“不,那不重要。”诸伏景光呆滞地摇着头,突然痛苦面具“你们听到了没有他们两个要去炸东京塔,炸东京塔啊”
一瞬间,刻在骨子里的dna开始作祟,降谷零猛地冲了出去。
铐起来,必须铐起来
救救东京塔啊
武装直升机上,暮色阴沉,机舱内却春光明媚。
迦羽凛收到了一束黑色的玫瑰,一百零八朵,代表着求婚,代表着誓言,代表着从今往后他们就是真正拥有名分的夫夫了。
黑玫瑰,相比起热烈的爱意更多的是偏执的占有欲,琴酒在用这种方式来告诉迦羽凛“你属于魔鬼”,也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这辈子都别想逃走”。
单手操纵直升机,琴酒另一只手将迦羽凛搂了过来,用力吻上了他的唇。
他们没有开飞机炸东京塔,反倒是因为驾驶不专心差一点撞到东京塔上,下面的一群公安紧张地看着武装直升机摇摇晃晃、东倒西歪,那颗心也跟着七上八下,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尤其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两人的头顶满是冷汗,如果不是因为距离太远他们早大吼起来了别玩了啊你们,好好开飞机
在该开飞机的时候开车,无论是对下面那群人来说还是对飞机本身来说、亦或是对东京塔来说都是十分不友好的,好在最后飞机没撞在东京塔上,但还是伴随着两人越来越疯狂的动作坠落,差一点砸伤下面蹲守的公安。
立在高空中,迦羽凛将人打横抱起,就见那枚戒指被琴酒衔在口中,青年银发飘飞,那双绿眸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迦羽凛。
我要你亲自来取。
从琴酒深邃的绿瞳中,透露出主人的不怀好意与恶趣味儿。
迦羽凛也不负所望,低头吻上琴酒的唇,他并不急着将戒指取回,而是越来越深入,一吻情深。
下方,降谷零默默放下望远镜,听着旁边诸伏景光“怎么样”的询问低头深思,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