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也因此松了口气,毕竟他不是没见过其他的小孩,或多或少会有点调皮,而且哪有这么听话。
这一点和大哥完全不像嘛,毕竟大哥一向按自己的想法来,只要有所怀疑就不会给其他人机会。
见过大哥凶残一面的伏特加把牙刷递给她,家里只有备用的大人牙刷,花梨对着镜子艰难地刷了刷,也不嫌弃地收拾完自己后坐到餐桌前吃完了伏特加做的早餐。
很不赖,鸡蛋煎的刚刚好。
花梨吃饱之后就想着多了解这个新爸爸,只不过伏特加根本没有透露半点有用的消息,反倒对着花梨多了几分怀疑。
毕竟,用年龄小的孩子从小培养成特工也不是不行,更何况也有一些人一直保持孩子的模样,有时候根本分辨不出来他们的真实年龄。
花梨不知道为什么伏特加突然正襟危坐,虽然在和她坐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但手机根本不离手,有时候也会用余光审视着她。
而他的消息并没有被琴酒看到,在某一处人少的公园里,男人看到了坐在公园长椅上的女人,大步走过去并没有寒暄的意思,直截了当地问“那位大人派你来的吗,苦艾酒”
“你可以这么想,”贝尔摩德懒散地靠在椅背上,涂有鲜红指甲油的纤细手指在膝盖上敲击着,“你不告诉我你们现在住的地方,那我现在来了,你还要拒绝我吗”
“呵,”银发男人冷笑一声,眼里没有情绪很直接地拒绝,“你太多事了,如果没别的事情不要随便联系我。”
他转身就走,随后才查看到手机上伏特加发过来的讯息大哥,这个孩子一直在询问你的资料,身份有疑。
男人露出捕食者的目光,嗤笑着“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吗,小鬼。”
不管是哪方的人来调查他,都做好随时被爆头的准备吧。
花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随着开门声音的出现,伏特加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大哥。”
“嗯。”男人漫不经心地抬头,仅仅是一个视线就让花梨有些不敢动弹,非常冷漠,丝毫不掩饰从业多年的杀气。
花梨停止了晃腿,在另外两人看来,还有点害怕地用力吞咽着口水,似乎想要缓和一下气氛地小声喊着爸爸。
琴酒没有应,而是走到花梨面前很平静地问了一句“你是自己交待清楚还是用别的方式让你说出这次来的目的。”
花梨茫然地啊了一声,随后身体一轻就被男人拎着后领像猫崽似的拎了起来。
还挺轻。
伏特加跟上来,琴酒带着花梨去了自己的房间后直接关上了门,伏特加碰了一鼻子灰,随后又接收到大哥的吩咐“去看看周围有没有人盯着,如果她真的有问题,我们这已经暴露了。”
伏特加不疑有他,熟练地架起自己的望远镜掀开一点窗帘往外搜寻。
而被拎到床上的花梨踩着柔软的垫子上下荡了荡,眼前一花,她的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琴酒抓在手里当着面倒出里面所有的物品,没有监听器等电子设备,都是些小玩意儿,一张他年轻时候的照片,他拿起来端详一会儿照片里一副拽样的少年,死去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他。
他什么时候有这样的照片
琴酒脸上没有笑容,抓着照片的手一用力,几乎要将照片里的自己给毁尸灭迹。
只不过
他感受到了一阵拉扯,花梨拽着照片的一角想要拯救它“不可以弄坏照片”
那可是妈妈贴在墙上的照片,是很珍贵的东西
琴酒就用着杀人的目光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