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看着毫无自觉如树袋熊似的挂自己身上的少年,金发男人遵从过去习惯抬手揽腰抱住,手掌堪堪落在那截纤细的腰肢,撞上好友诸伏景光的眼睛。
眼风一扫,再注意到松田阵平不对劲的脸色。
哎呀,这难道就是男人的吃醋表现
因置身事外,金发男人在心底腹黑地调侃道。但行动上,他故作体力不支,身体摇晃着向前踉跄一两步。
弓奏吓得即刻跳到地面,扶着降谷零连声询问怎么了。
萩原研二笑眯眯地过来,拉过少年的手肘说“可能因为弓奏你是个成年人了,跟小时候比起来,还是有些重量。”
“”弓奏震惊。
半晌,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喃喃道“难道我真的长胖了”
少年怀疑着自我。萩原研二转移注意力,叫他一起回去。路过松田阵平时,萩原顺手拉过好友进行助攻,三人率先出检票口。
他们身后,是降谷零与诸伏景光这对幼驯染。
“啊真是的,弓奏的确黏人。要不然也不会跟你回老家吧,景光”
降谷零状似无意的抱怨,实则是在消释幼驯染刚才那一点骤然的情绪。诸伏景光也明白,没有过多纠结。
“零。”他唤道,“我想要告诉弓奏,我就是那个鼓手。”
这点高中黑历史,诸伏景光从前宁死也要瞒着,却在遇见弓奏态度软化松动。
降谷零不觉奇怪,自然地问道“直说吗”
弓奏恰好从前面蹦跶过来,一听鼓手二字就凑上前“鼓手吗我的偶像鼓手先生吗”
听到后面那句话,诸伏景光的嘴角弯起。
哎呀这就是被喜欢的人夸赞的快乐吗。降谷零眼角余光瞥见,与荣有焉。
“其实”弓奏看不透这些微表情,自顾自地说道,“我觉得他可能不在了吧。”
诸伏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