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奏似乎是发现这边出了状况,也跟了上来,抱着狙击枪探着脑袋听电话。安室透无奈地把他探得太近的脑袋往旁边推了推。
“五年前的时候,这家酒店发生过一起爆炸案。死者是一位年轻女性,名叫伊丹久美子。她是犯人伊丹武郎的女儿。当年的爆炸案警方没有找到凶手,至今还是一桩悬案。”
“难道他怀疑那件爆炸案和这家酒店有关”松田阵平问。
“也可以这么说。”萩原千速解释道“当年他的女儿之所以会出现在这家酒店,是因为她和酒店老板的儿子谈恋爱被甩了,她想找对方问个清楚,但对方一直避而不见,她只能来酒店堵他。”
“伊丹武郎怀疑是这个男人不堪其扰,才对她下了狠手。不然的话,那场爆炸案不会只有他女儿一个受害者。”
“伊丹武郎想找这个男人当面问清楚,但他无权无势,根本见不到对方,所以才想了这么个法子逼他现身。”
秋山奏听到萩原千速说起“酒店老板儿子”时,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安慰自己这家老板仨儿子,还有一个私生子呢,不至于那么倒霉吧
松田阵平又问“那个男人怎么说爆炸案和他有关吗”
萩原千速叹了口气,“问题就在这里。酒店工作人员明明说他今天刚好来酒店了,但我们不管怎么联系都联系不上他。现在伊丹武郎已经很生气了,他似乎认为正田直人就是那男人的名字这种态度恰好说明他正是杀害他女儿的凶手。”
“犯人精神状态很不稳定,随时可能引爆炸弹。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在哪里调取当年的案件资料需要时间,如果不是他做的,只要他出来解释就能暂时稳住犯人。可现在偏偏找不到他可恶”
秋山奏把差点掉地上的狙击枪往上托了托,安室透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黑衣青年像是受了一惊,直挺挺地站好,用棒读的语气说“我、我是在想,这个可恶的家伙到底在哪里呢”
他顿了顿,把狙击枪塞到安室透怀里,“我内急,去趟厕所。”
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