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将透明托盘放在床面上,虞荷伸出手要拿, 被ken截在半空,送至唇边亲吻“宝宝,上点药好不好你不是说麻吗上了药就不会麻了。”
贪吃的虞荷满眼都是新鲜水灵的水果拼盘, 哪里听清ken说了什么
胡乱点着小脑袋,向下跪趴, 手肘折起撑住, 小脑袋时不时晃晃,吃得有滋有味。
“宝宝, 医师说过药有些凉, 你可能会觉得刺激。”ken提前打好预防针,又摸摸漂亮的脊椎, 试图拉回虞荷的注意力, “不舒服的话要和我说,知道了吗”
“嗯”虞荷随口应着,因为吃到了好吃的, 香甜的水果汁滚过口腔, 让他心情欢快,整个人都扭了起来。
因为他生得白, 显得一点小痕迹都异常明显, 更别提腰侧如此骇人的印记。
那反复叠加的指印,完全可以看出ken究竟有多爱不释手。
同时他的腰身也很细,尤其是从侧面掌握, 能够轻而易举扣住。
对ken宽大的手掌来说, 实在太过纤细, 不堪一握。
现在的虞荷还丝毫不设防,对危险一无所知的样子,一边低头吃水果,一边开心地一晃一晃。
软肤被深色床单衬得如新雪一般,偶有的红点,更似冰天雪地中的落梅。
好像故意让ken把伤口看得更清楚似的。
显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ken惬意地欣赏着,久久没有拆开药膏,由于停顿太久,正忘我吃水果的虞荷也感到不对,疑惑地半侧过头,说好的擦药膏呢
被眼神催促的ken这才拿起药膏。
起初虞荷还在正常吃着水果,他的嘴巴很小,加上吃相斯文,因此吃水果时也是小口小口咀嚼,一枚大草莓能在他口中分成好几口。
突然,他的表情变了变,腮肉如染上晚霞,下巴都在抖。
染着草莓汁的水嫩嘴唇张张合合,齿关被咬了一半的草莓掉回拼盘中。
他的长相本就明艳,皮肤白皙,一点颜色都会显得很清楚,双颊透红,睫毛快速颤动,小脸蛋最终没有力气地倒了下去。
腮边软肉被挤地漾出,唇中的草莓汁气息伴随热气满溢,将半透明的托盘洇出很热的白汽。
药膏的作用上来了,但与ken说的凉意不同,药膏涂抹在伤口出,传递来的感觉又烫又热,好似被温开水浸泡,软肤有些发胀。
幸运的是,药膏擦在伤口处并不疼。
虞荷一向怕疼,一点点都会掉眼泪。
可虞荷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费劲地侧首去瞧,却因为角度问题怎么都看不清楚,尽管视线是朦胧的,但虞荷也能看见,ken正低头专注地帮他擦药。
那双幽深的紫罗兰眼眸,直直朝他望来,在层层模糊的作用下,如同镀上优雅的光泽,让ken看起来有些神秘。
也许是因为虞荷的表情太过无知,也让ken更加怜惜伤处。
毕竟这是因ken而受的伤,他有责任将其妥帖照顾。
努力眨眼,反复数次,虞荷试图通过这个举动将雾蒙蒙的水汽逼走,在某个瞬间,虞荷这才看清ken给他的擦药方式。
小脸蛋短暂放空,眼睛微睁大。
红扑扑的脸蛋难为情又乖巧,一边是贪欢,一边是脸皮薄,在二者的纠结下,虞荷还是费劲地朝后伸手,想推开ken的脸。
可他高估了自己的力气,纵使ken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