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小声,又很谨慎地偷瞄着男人,“可以把它还我吗”
ken“嗯”了一声,顺着虞荷小心翼翼的目光,到达自己的口袋。
他的口袋一角,正有纯白色布料翘出,与底衫截然不同的颜色,正在彰显自己的强烈存在感。
ken问,“为什么”
虞荷懵了懵,继而委屈地抿起嘴唇。
这明明是他的东西
他委屈的样子实在太可怜,也太可口,两条细长的眉毛垂下,漆黑澄澈的眼底蓄起水雾,明明没有人对他说重话,却摆出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怎么这么不禁说
手臂撑久了有些酸,娇气的虞荷突然仰身凑得很紧,两条软绵绵的手臂缠到ken的身上,几乎将自己的全部重量挂在男人身上。
他闷闷道“因为那是我的。”
“可它现在在我这里。”ken说,“那就是我的。”
漂亮的眼睛微微放大。
若是说先前当众脱去它,是为了保住他的其它衣物,那么现在ken占据它不放的样子算什么
算流氓吗
正常人可不会占着它不放。
见虞荷闷着不说话,ken也不怕虞荷把自己弄湿,而是将他抱起放在怀里。
ken的肩膀太宽了,以至于虞荷在他怀里是如此娇小。
不死心的虞荷还在用手指勾着ken的小指,郁闷的他一下下用软绵绵指尖挠着ken,也不说话,只是蔫着张小脸蛋。
ken也不说话,等他实在憋不住委屈劲儿了,又很可怜地将头靠在ken的肩膀上。
“你不给我的话,我就没的穿了”
“你只有一件”
虞荷“嗯”
骗人。
他这么爱干净,怎么可能只带一件。
不过为了尽可能减轻行李负担,虞荷确实没有很多衣物,因此,他的每一件衣服都很宝贵。
“好吧。”ken终于松口了,“我洗干净了再还你。”
“啊”虞荷仰起小脑袋,因不解嘴唇微张。
ken很大方地从怀中取出它,又将其放在虞荷手心,虞荷很乖巧地伸手去接,继而捧了过来。
“湿了。”ken说。
虞荷很认真地低头看,没等他看清,掌心内的纯白色布料就被ken用指尖挑起,继而放在鼻尖慢慢地嗅。
红艳艳的嘴唇微张,露出一小部分雪白齿关。
这副懵懂到甚至有些无知的样子,让ken更烫,他敛了敛眸,当着衣物主人的面,很放肆也很大胆地将半张脸埋了进去。
全程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看,好像要故意表现出自己的沉醉那般。
直到这张单纯明艳的脸蛋泛起薄粉,他才施施然正身,表情自然到无可挑剔。
贴身物品被如此嗅过,虞荷拿回去肯定也是要洗的,他有些难为情地靠回至ken的肩膀,手指无意识依赖地揪着男人的衣角。
虞荷很喜欢宽阔的肩膀,这会让他很有安全感。
一直被他靠着的ken,突然低下头亲了亲他红到充血的耳朵,又用很沉哑的声音夸他,“好香。”
不知道在说什么香。
虞荷在ken的房间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f区热水供应有限,又是大澡堂。
胆小的他不敢和别人一起洗澡,总是半夜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