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的身材高大肩膀宽阔,能够轻易将他全部罩在怀里。
虞荷真的很白,跪坐在路的身上时,肤肉被软软压开, 看起来手感很好的样子。
事情逐渐变得有些不太对劲。
胆小的虞荷有些害怕地躲了躲, 却被更加强势地捉住, 这下他不敢再躲, 却也一直扑闪着眼睫不敢看人。
也不敢低头。
现在的他六神无主有些迷茫怯怯,连看都不知道往哪边看的样子, 倒真是有些可怜, 又惹人怜爱了。
抬眼偷瞄了路一眼, 却被捕捉个正着, 仓皇要挪开视线, 对方却缓缓低下头,靠他很近。
华丽灿烂的金发, 深邃碧眼中流转的莫名意味,高挺得过分的鼻梁下是含笑的薄唇,此刻正一下下慢吻着他有些湿润的眼尾。
路亲得很认真,好像在给自己的所有物盖章那样,动作轻柔缓慢, 格外珍视。
好像虞荷是易碎的琉璃品。
虞荷被这样温柔的对待弄得有些搞不清状况, 他只知道自己喜欢这样,还时不时仰起头让路照顾得更加全面。
以至于路变本加厉, 蠢蠢欲动地吻进他的唇缝。
“能把嘴巴张开些吗甜心。”
过于温柔绅士的询问, 居然真让他傻乎乎照做。
压抑在路体内已久的情绪, 都在唇齿交换的那一瞬点燃。
在虞荷嘴唇上反复辗转的同时, 鼻梁无法避免在虞荷的鼻边软肉下戳得下陷。
路的鼻梁很高, 虞荷的肉又很软,没两下就让虞荷疼得眼睛冒泪,哭叫着要朝后躲,却总会被更加强势地按回来。
小巧鼻梁附近的软肤因路堪称野蛮的亲吻,被直且高的鼻梁捅出不规则的粉痕,好几下被抵出小酒窝似的凹陷,又因皮肤弹性慢慢回归平整。
细白手指害怕又哆嗦地抓住路的头发,把路的头发攥得乱七八糟,喉间尽是挣扎委屈的小小呜咽。
先前还很绅士又哄着他的贵族,现在像疯狗一样侵略他的口腔。
直至虞荷有些呼吸不上来,路才不情不愿放过他,表情分明是意犹未尽的意思。
“不、不要亲了”虞荷揪住路的头发,很可怜地开口。
房间本来就不通风,虞荷又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以至于现在浑身发烫。
路亲他时候又很用力,嘴唇都被吸麻了,唇周下巴被兜不住的口水洇出透明,反着粼粼碎光。
刚说一句话,嘴巴就有些酸痛,隽秀眉毛有些生气又委屈地抖抖,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要冒出了了。
他的嘴巴真的很小,当下被吻得有些肿的样子红艳艳的,好似皮薄的果实露出鲜嫩果肉,只会让人更加想吃。
路帮他整理有些乱的头发,浑然不顾自己此刻也乱糟糟,又用嘴巴清理他眼角的眼泪。
被这样贴心对待后,虞荷天真以为一切结束了,委屈屈抿起嘴巴,蹭蹭路的唇角。
他吐出自己的舌头给路看,含糊不清道,“都麻了。”
眼尾鼻尖唇周都被弄得红红的,墨发湿润地粘在白中透粉的肌肤上,仰头吐出一小截舌头的样子,让金发碧眼的男人表情更加奇怪。
虞荷的本意是控诉与责怪,都是路太粗鲁,才让他的舌头麻掉。
路该和他道歉的。
“对不起,”路歉疚地吻吻他的额头,低哑声线浸满自责,“我太坏了。”
如果无视路还在一下下吻着虞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