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回来都跟生了场大病似的难受,就这氛围,谁受得了
霍惊堂的声音从头上传来“还能走吗”
“能。”赵白鱼咽口水,额头叩着地面,慢慢恢复力气,小声说“多谢郡王。”
霍惊堂凉凉说“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
“”赵白鱼抬头,发现霍惊堂上朝居然戴面具,所以传闻毁容破相是真的“敢问王爷下聘的时候知道对象是我吗您仔细看看,我不是赵钰铮。”
霍惊堂煞有其事地打量他,点点头。
赵白鱼猜不透他意思,就问“我不是您一开始想求亲的对象,没得罪您,也不受赵家人重视,没有利用价值,我想不到不退婚的理由。”
霍惊堂垂眼看赵白鱼,眼瞳呈很淡的琉璃色,从赵白鱼仰望的角度来看,像佛寺里俯瞰世人的菩萨眼,既冷漠又悲天悯人。
霍惊堂伸手,手指有四个指节,通白如玉,掌心和指腹的厚茧却肉眼可见,拍了拍赵白鱼的头顶,不是拍小猫小狗似的安抚动作,而是像父亲、长兄那样无声而厚重的关心与安慰。
赵白鱼愕然,懵了,心跳快了几拍,还没回过神来,霍惊堂已经走远,但周围空气还残留着霍惊堂衣袍上的檀香味,馥郁醇厚,温暖细腻。
半晌后,走在宫道上的赵白鱼猛一拍脑袋“所以还是没说到底退不退婚啊”
霍惊堂他到底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