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们就要公布名单,这点时间对于他们来讲非常紧张。
每个评委都在交换意见,只有齐默尔曼和奥克莱尔早有决定,借机闲聊。
“第二场了,感觉怎么样”他隐瞒了狗卷荆的名字,相信他的老朋友肯定能明白。
“不是说不好,但是他是不是有点偏科了”奥克莱尔看着他的第二轮曲目表,下一轮狗卷荆选了拉威尔的水中嬉戏。
齐默尔曼的手指点了点会议桌,压低了声音提起关键词“浪漫社”
奥克莱尔瞪了他一眼。
“反正他这个实力,进决赛没问题,”齐默尔曼耸耸肩,“顶多就是最终名次有影响罢了。组委会可不会自砸招牌,让他前三甲都拿不到,最差的结果,大概就是齐默尔曼二世”
奥克莱尔都被他气笑了,“还给自己贴金了”
“我现在也是大名鼎鼎的钢琴家好不好”
“这孩子可比你当年好多了。”
“所以也更危险。”齐默尔曼说“幸好是个日本人。”
有句话叫科学无国界,科学家有国界,这个道理放到音乐界也同样适用。浪漫社和主流音乐家的对抗几乎席卷所有音乐人,包括巴赛的评委。在座的评委没有明确是那两边的人,却不代表他们没有自己的偏向和立场。就像齐默尔曼,他不是浪漫社的人,却打从心底认同浪漫社的理想。
如果狗卷荆是个欧洲人,恐怕现在就已经有人去敲他的门了。
难搞。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