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背过身去翻了个白眼。
说得好像他真的能带过来一样,宠物出国的手续可不是狗卷荆能搞定的事。
狗卷荆总是很乐意和肖邦分享他生活的一切,而肖邦也乐意了解小弟子的各种生验,他们光是聊这样琐碎的事情,就能愉快地过上一天。
对于钢琴的准备,肖邦在这个时候也没什么需要再嘱咐狗卷荆的了,比赛前该做的所有准备都已经做好,剩下就看他在比赛中的现实表现。不过处于各种考虑,肖邦还是提醒了一句“小荆,在比赛时那种紧张的氛围非常容易影响人的发挥,有弹不出来的,也有超常发挥的。其他人我不担心,但小荆,你不能把力量过多地附着在音乐上。”
狗卷荆“啊”
“不能用音乐驱魔,不然恐怕你就无法从巴黎出境了用日本的说法,应该是祓除咒灵”
狗卷荆吃惊地瞪大了双眼。
波兰人这个时候才发现了一点点不对劲。
哦,我好像忘了跟小荆说明。
肖邦假装自己没发现这点失误,将锅果断甩给库洛里多“库洛没跟你说过吗”
少年在两位老师之间果断相信了更可靠的波兰人。
肖邦维持住了他可靠的老师形象,他解释道“音乐的本身是声音的集合,人们将声音编成悦耳的状态,记录在乐谱上。最高级的音乐,是作曲家通过音乐让自身的情绪与听众发生共鸣,从而将力量传递给听众,达到驱魔的效果。”
“莫扎特曾经做过小实验,他说这就像震动除污。”
肖邦想了个比喻“我觉得更像是唱诗班,净化精神。当曲子本身足够出色,而演奏家也同样优秀之后,就能出现类似的效果。”
“这种魔物是人们负面情绪衍生出来的东西,当快乐的力量足够大的时候,咒灵自然也不复存在。不过我的了解也不是很多,本职工作还是音乐创作。”
肖邦的这点可怜的里世界知识,还是贝多芬强行灌输进来的呢。
大音乐家认为,作为他们争取话语权的武器,每个浪漫社的成员都必须对此有所了解。肖邦也确实达到了“了解”的程度而已。
“但是要达到这两个条件非常不容易,即便是孕育出古典音乐的欧洲,也只有少数的几个人拥有这种力量。于是又衍生出了两种情况一种是强烈的个人风格让音乐家和某些音乐、某些人群特别契合,这一类的音乐家通常都被贵族供养,成为某个大家族的音乐家。”他们也是所谓的主流音乐家,身处的立场使他们天然就附庸贵族。
“还有一种则是浪漫社这一类。不想放弃音乐创作和演奏的自由,在音乐性和创作性上更能贴合大众精神,能从更广的范围达到驱魔的效果。”
浪漫社内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这种能力,拥有的人同样不是长期能保持这个状态,比如肖邦沉寂的两年里,可以说是完全被巴黎的特殊机构放弃。
在这种情况下,拥有这种力量的音乐家,自然被视为稀缺资源。
因为狗卷荆的年龄,肖邦并没有说明更深入的东西。东西方的差异让他们在对待咒灵魔物采取的方式有很大的区别,文化的土壤先天差别让他们很难培育出能达到肖邦这个级别的音乐家,但又特别容易产生特殊职业的人。
如果小荆
不。肖邦坚信,未来的狗卷荆肯定能达到这个程度,所以才更要在还不够强大的时候谨言慎行。
“在普通人的世界里,音乐比赛是音乐节宣传的手段,其实它更深的用途是筛选那些有资质的孩子,算是贵族提前的投资场所。”肖邦不得不撕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