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脸的咒灵附着在塑料骷髅上,它张大了嘴巴,像蛙类一样吐出舌头想要附着在迹部身上,狗卷荆只好下手为强,把它戳没了。
整个鬼屋里,这种零零碎碎的咒灵还有很多。
它们大部分都是低级的蝇头,是鬼屋的客人们留下的产物。也不知道狗卷荆还是迹部身上有什么东西吸引它们,这些没有思考能力只有本能的蝇头逐渐往他们身边靠拢。
因为长期被咒灵附身,迹部也感觉到了鬼屋的气温不断下降。
就在此时,丑咒灵从狗卷荆的校服口袋里探出头,它看起来没有刚开始那么丑了,除了那张皱巴巴的类人面孔之外,其余部分看着还有点像毛毛虫。
咒灵对着它的同类凶一声“嘤”那些没有思考能力的蝇头身体僵硬,部分太过弱小的就此消散,剩下的也似乎虚弱了不小,它们趴在原地再也没有靠近。
这倒省了狗卷荆的事。
小孩隔着口袋拍拍丑咒灵,它那张丑脸瞪大了眼睛,让它那张脸看起来更丑了。它很快学着平安的样子试图回蹭他的手指,狗卷荆却没有管它。
“嘤。”
咒灵缩回去了口袋里。
与此同时鬼屋外,夜蛾正道正准备买票入场,却被告知今天鬼屋停止售票。
男人带着一副蓝色的墨镜,气场凶狠,黝黑的皮肤加上寸头,当他问为什么的时候,售票员感觉像黑道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今、今天有客人包场了,现在、现在没没有人能进出鬼屋,请、请您明天再来吧”
售票员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生怕对方一个不爽就给他一拳。
“这样,我知道了。”夜蛾正道收起了钱包,假装离开。
未来的东高校长,现在的一级咒术师,看向那座被咒力包围的建筑,心里大骂一句垃圾咒术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