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伏低了上半身,撅起小屁屁,那条蓬松的尾巴都垂下,尽量将自己的气息放低,一如弹簧压到了最极致的时候扑了个空。
甚尔大人冷着脸表示拒绝。
不闹、不玩、不贴贴。
但平安是怕冷脸的猫吗白肚兜猫咪锲而不舍地扑向黑猫,爪贱地勾黑猫尾巴,把甚尔惹火了,回头就把平安摁在爪下,又很快被平安挣脱。
两只猫猫不知不觉也在转圈圈。
猫猫有来有往,好像贴合着狗卷荆的旋律活动,他的音符随着他们的动作流淌出来,不在跟着乐谱的标记循规蹈矩,而是起起伏伏,根据两只猫咪的战况有了轻重不一的表现。
这已经不是肖邦的小狗圆舞曲了,这是属于狗卷荆的猫猫圆舞曲。
平安好像受到了鼓励,越战越勇。
甚尔和他的猫猫身体还不太适应,腹部的伤口也没完全愈合,一时之间居然没能立刻摁住这只胆大包天的猫咪
换成咒术师,都不知道在他的爪子底下死多少回了
可它是一只猫。
他们两就像小学生扯头花一样打架。
隐形的观众之三,可鲁贝洛斯躺在他们的不远处,偶尔也会被玩疯了的猫波及,踩一脚小jio,踩一脚小手。
小可露出了生无可恋的表情。
我也好想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