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医生,”狗卷荆不太赞同地说道“不要说奇怪的话。”
“比如说”
“这种话听起来就像是等我回来就结婚一样,是非常不吉利的话。”
“那真是抱歉了。”
库洛里多看起来毫无歉意。
狗卷荆也不想在这种地方和医生纠结。
因为最后输的肯定会是他自己。
这样想着,狗卷荆就把怀里的可鲁贝洛斯放到了桌上。
站在库洛里多背后的月盯住可鲁贝洛斯,布偶面对诱人的甜点正蠢蠢欲动。
“说起来,”狗卷荆舔着嘴边的牛奶,试图将话题引向安全地带,“每一次月都只是站在后面看着我们吃,是不是太可怜了。”
嘴里说着可怜,实际上狗卷荆完全没有这种情绪。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狗卷荆面对库洛里多就褪去了外壳,剥离了所有伪装的情绪之后,展现出原本性格当中的冷漠。
库洛里多从不提醒,以至于狗卷荆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变化。
“完全没有这种事。”毒唯少年永远站在捍卫库洛里多的最前线,这种算不上恶意的猜测他都会主动跳出来反驳,“是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这种东西”
“我不需要进食这种多余行为。”
狗卷荆“”
小孩看了看一脸理所当然的月,又去观察库洛里多的表情,发现这个无证医生居然笑得很开心。
大部分时候,库洛里多的脸上无懈可击的微笑,无论从哪个方面将都挑不出错的表情。
看久了就觉得好像面具一样黏在脸上。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觉得,库洛里多原来也是有情绪波动的。
活像个看晚辈吵吵闹闹会笑的老爷爷。
好不容易坐上桌偷吃的可鲁贝洛斯又被赌气的小孩搂下去,一口偷吃的丸子含着嘴里不上不下。
你们两吵架,为什么要拉上我
还想吃丸子的小可小心嚼着嘴里的丸子,软糯的口感当中渗出来糯米的甜味,好吃得可鲁贝洛斯要落泪。掰着它的毛绒手指头算算,只要这个小鬼在,所有的甜食点心都没有它的份
就算库洛里多会留给它一份,那也不是新鲜最好吃的时候了
伪装的代价也太高了。
可鲁贝洛斯心头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