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校听话照做,自然而然地问“这样吗”
顾燕清看她无辜的眼神,然后笑了,“现在不怕人看了”
叶校说“程寒能教我,你不能教吗,你比他特殊啊”
“”有道理。
话题到此结束,这样看的确光明正大。
然后顾燕清开始教她了,他站到她的身后,和她的身体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手搭在她的手臂上,低声提醒“手臂夹紧,肩膀摆正,不要晃。”
叶校没法定心学,她的注意力全在他的呼吸上,干净又潮湿,“我拿不稳。”
顾燕清说“你总想一蹴而就,当然不稳了,一步一步来,按照我说的做。”
“哦。”叶校点了下头,又说“因为你在我耳后说话,很痒。”
“我去哪说话,拿大喇叭喊”
“行了,我试试吧。”叶校看准目标,犹豫要不要施力,但因为实在经验不足加紧张,她几乎条件反射将右手抬高,模仿高空抛物般。
那一刹那她心想不妙了,程寒说过放球的时候太高会导致球速减慢。
骨子里幼稚的胜负欲让她对自己非常恼火。
几乎一瞬间,顾燕清左手搭在她的肩膀稳住,右手及时握住她持球的手,压下来,投出去。
全中。
叶校弯唇笑了笑,某一刻像个小女生,稍纵即逝。她扭头,看到顾燕清还保持刚刚的姿势,微笑着看她,温柔接住了她的骄傲和得意。
不多不少,一切恰恰正好。
“牛哇牛哇”
“厉害哦。”
细微的眼神接触被其他人的惊叹声掩盖住,没人注意到他们之间似有若无的亲密动作。
程寒在旁边搭话“叶校,就让这个家伙教你,论玩没人比得上他。”
叶校“”
顾燕清耸肩,表示对这句话很无语。
“还想玩吗”他问。
“嗯。再来一次。”她说。
叶校自己又投了几次,都没有全中,但是有进步,她第一次找到玩游戏的乐趣,直到手臂微酸,才走过去休息。
顾燕清随手递给她一瓶水,叶校接过来,问他“还可以吗”
他不吝夸奖“我觉得不错。”
“嗯。”
叶校仰头喝水,喝到一半发现瓶子非常轻,然后她意识到这支水是他喝过的。
傍晚,几人分别。
顾燕清接到电话,说有事要先走,胡瑞文跟上他“我坐你的车走吧,送我到台里就行。”
露天的停车场,叶校上了程寒的车,在如颜料渲染过的澄红夕阳下分道扬镳。
路上,胡瑞文还在想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叶校,死活想不起来了。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叶校很感兴趣,他用手机搜晚报的电子报刊,看有没有叶校发表的东西。
还真给他找到了。
原来她是这个校字,胡瑞文一直以为是微笑的笑;从人到名字都透着一股帅气。
叶校已经独立采编新闻了,也有发稿的能力。虽然还有些职级和选题方面的限制,但完全可以看出她的笔触老练,文字功底扎实,视角磅礴,早已脱离了实习生的稚嫩。
胡瑞文订阅后,把文章下载了。
他跟顾燕清说“程寒带来的那姑娘,你熟吗”
晚高峰,车在路上堵得一动不动,像瘫痪一样,让人没脾气。
顾燕清掩唇咳了一声“怎么了”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