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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亲(“会不会太明显了?臣妾先)(2/5)
晨若有所思,俄而又缓缓言道“那楚少使倒是个聪明人。”

    “的确。”徐思婉颔首,“若她是个蠢的,我也不敢用她,她能想得这样明白我才轻省。”

    是以翌日晌午,徐思婉就听闻楚少使出了门,去见孙淑女了。她思虑再三,终是没有告诉楚舒月孙淑女是她的人。楚舒月因而心里存着芥蒂,回到拈玫阁后就与徐思婉禀了话,将孙淑女与她说了什么,事无巨细地都说给了徐思婉听。

    徐思婉认真听着,好似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家常话题,只有一点令她留了心“她与你说起了当少使时身边的宫人不够用”

    “是。”楚舒月清淡道,“臣妾怕她要通过臣妾往娘娘身边安插眼线,便告诉她臣妾在娘娘身边,偶有需要旁的宫人搭把手的地方,就与娘娘借人,堵了她后头的话。”

    徐思婉沉了一瞬,温声笑言“那下回便要麻烦你了,需由你再主动提起此事。她若要塞人给你,你可先推辞一番,但最终需将人带回来才好。我们现下要知道林嫔的打算,再抓住她的把柄将计就计,若将拈玫阁围得密不透风,让她透不进来,这戏也就没得唱了。”

    楚舒月眼中透出惊意“可若让她将手伸进拈玫阁未免也太险了。娘娘一应饮食起居都在这方院子里,倘使她下个毒”

    徐思婉歪头,问得直截了当“你是怕她毒死我,还是怕她毒死你”

    楚舒月沉默以对,徐思婉嗤笑“想毒死我,没那么容易,毒死你倒有可能。但也不妨事,你若怕这个,日后可来与我一同用膳。毕竟若真是下毒也太没劲了,我得断了这条路,逼她玩点别的花样出来。”

    楚舒月听出了她话中的兴致勃勃,莫名地惧意更甚“娘娘想让她怎么做”

    “我怎知她会怎么做”徐思婉反问,上扬的语调娇娆妩媚。楚舒月无言,只得告退。

    往后一连数日,孙淑女都常与楚舒月走动。有时是邀楚舒月一同出门,有时是到楚舒月房里小坐。到了腊月,孙淑女又晋了位份,升做正八品徽娥。楚舒月凭着往日的交情主动去惠仪宫向她道了贺,回来时孙徽娥却一道过来了。

    彼时天已很冷,徐思婉坐在茶榻上,透过窗纸看到孙徽娥穿着一件质地极佳的狐皮斗篷,一扫平日的拘谨怯懦,拉着楚舒月要往屋里来。楚舒月却显得十分拘谨,束手束脚地在院子里不肯挪动。

    花晨见状就出了屋,行至廊下,遥遥一福,笑道“徽娥娘子安。娘娘适才还说要去向娘子道贺呢,娘子便来了,快请进屋坐吧。”

    孙徽娥闻言一哂,复又拉了拉楚舒月“走吧。”

    楚舒月再也说不得什么,只好同她一起进屋。二人一并向徐思婉见了礼,徐思婉着人赐了坐,目光睇着孙徽娥,笑意有些复杂“徽娥妹妹如今春风得意,美貌更胜从前了。”

    “娘娘谬赞。”孙徽娥起身再行一福,低着头,模样倒很恭谨,“臣妾出身卑微,全因陛下抬举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臣妾在宫中相熟的姐妹也不多,唯独与娘娘身边的楚少使投缘,如今既晋了位,日子过得宽裕了,便有个不情之请想求娘娘恩准。”

    徐思婉淡笑,眼中不失提防“你说。”

    孙徽娥莞尔“臣妾也是从少使这位子上熬上来的,知晓少使身边只一个宫女,常有不够用的时候。楚少使也经常与臣妾说,自己身边只樱桃姑娘一个人,虽然尽心但年纪还小,事情总办不周到。此番臣妾晋了位份,身边的宫女宦官各添了一名,就想将那宦官留给少使用。但为着不违例,还求娘娘将此人记在自己名下。”

    这话徐思婉若直接应了,就显得太假,以楚舒月的谨慎恐要生疑。

    她便不咸不淡道“若她身边的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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