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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娘子,孙淑女求见”)(2/5)
婢即刻透给孙淑女,让她知道娘子的厉害。”

    “还是你贴心。”林嫔颜色稍霁,想了想孙淑女的家境,心神平静了些。

    一个牢牢被她攥在手里的人,不愁不会好好办事。如今这一次不成,来日总会有事成的时候。

    以她在宫中多年的积威,总也不至于连个楚氏都收拾不掉。

    而在之后的几日里,宫里渐渐飘开了些议论。有些人只觉惊奇,惊奇楚少使做了那样的事,竟还有了要复宠的意思,不仅得见圣颜,还被陛下亲赏了药膏。有些人更觉这事古怪,觉得楚少使从前也不算多么得宠,横竖也没道理在落了罪后反倒惹得陛下怜惜。

    对这一切,徐思婉只作未觉。她仍时常带着楚氏一道出去走动,衣裳首饰也都为她添了一些。

    十月十六这天,下了一整日的冷雨。徐思婉如旧在长乐宫中服侍了整日,入夜时分服侍太后睡下后,她才终于得以回到拈玫阁。

    花晨一路为她撑着油纸伞,雨水落在上面的声音动听悦耳。唐榆手中的宫灯照亮石板路,被雨水覆盖的石板像是镀了一层油,模模糊糊地倒映路过之人的轮廓。

    徐思婉与楚舒月先后步入拈玫阁的院门,楚舒月无声地朝她福了福,就往后院的住处去。徐思婉也不多话,径直走向卧房,临近房门时目光往侧旁一扫,才注意到西侧墙下立着个人影。

    落雨的夜晚阴云密布,天色比平日更黑一些。此人衣裳颜色也深,还戴着斗笠,又立在墙下阴影中,她险些没认出来。

    “进来吧。”徐思婉知她是谁,笑了一笑,遂先一步推门进了屋去。

    那人随即跟上,进了卧房,徐思婉才见莹婕妤也在。

    她不由回眸一睇“莹姐姐都进来了,你何苦在外面候着怪冷的。”

    孙淑女正摘下斗篷交予花晨,闻言低下头,轻声道“臣妾听闻楚少使也还没回来,把进屋与婕妤娘娘同坐能从外头看出人影,平白招惹怀疑。”

    “妹妹好生谨慎。”莹婕妤侧坐在茶榻上嫣然而笑,姿态慵懒。徐思婉坐去另一侧,美眸睇了眼不远处的绣墩“妹妹坐。”

    “谢娘娘。”孙淑女福了一福,依言落座。莹婕妤早揣了许多事情想问她,不待徐思婉说话就先开了口,问的头一件事就是那日郑氏的事。

    孙淑女笃然点头“郑经娥确是受了林嫔支使。林嫔要她抓住楚少使的不妥之处,闹出些是非,再由臣妾在陛下跟前告楚少使一状,立劝陛下将楚少使废入冷宫。”

    “多大点事啊,就想送人进冷宫”莹婕妤拧眉摇头。

    徐思婉一哂“姐姐忘了,她已是末等的少使,经不起半点错处了。”

    莹婕妤嘴角轻扯,又问孙淑女“你家里怎么样了”

    孙淑女眼底微微一闪,颔首轻言“林嫔见臣妾迟迟成不了事,果然拿臣妾的家中做了要挟。臣妾听闻两位表哥昨日出门时都被村头的地痞打了,表弟在学塾里也被欺负。还有臣妾的姨父,他这些年来一直患病,在外借了不少钱,但因都是一个村里的街坊,他又凭着臣妾送回家中的银子时时能还上一些,便也不大被追过债,偏这几日债主一个个都堵上了门,将他逼得没办法。臣妾傍晚时收到了他写来的家书,急着与臣妾要银子呢。”

    说着她探手在袖中一摸,取了个信封出来,双手奉与徐思婉。

    信封已拆开过了,徐思婉接过就随手抽出了里面的信笺,草草扫了一眼,胎膜问孙淑女“不知妹妹作何打算”

    “臣妾拿不准。”孙氏低着头,沉静的容颜下透出几许不太好分辨的情绪,“臣妾想了一晚上,想明日拿着这信去哀求林嫔赏些银两,又不知妥不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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