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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锋(他深深地看着她“你每一)(2/5)

    这般医治自然花了许多工夫,徐思婉就一直守在旁边。其间听花晨禀说“陛下来了”,她也并不离开,只告诉花晨“你去回话,告诉他我忙着。”

    花晨领命而去,徐思婉待医女们为樱桃上好药,就坐到床边。樱桃余惊未了,再想起她先前与楚氏的过节,不由愈发惊惧。

    于是徐思婉刚伸出手,就被她一下子阻住,她急急地争辩“娘子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我什么也不问你。”徐思婉笑得温温柔柔,手继续伸过去,抚在她额上,“好烫。”

    她一声轻叹,告诉樱桃“是宁儿顾念旧情非要接你过来,你安心歇着就是。这几日也让宁儿先照顾着你,若是需要什么,你只管跟她说。”

    樱桃眼中的惧色这才淡去了些,怔怔地反应了一会儿,点点头“多谢娘子。”

    皇帝跟着花晨回到房门前,看到的便是这样一片柔和的画面。徐思婉侧坐在床边,耐心地安抚着跟前的小宫女,神情间没有分毫的不耐与颐指气使。

    他驻足没有进屋,花晨睇了他一眼,躬着身快步进去“娘子”

    她刚一唤,徐思婉站起身“知道了,我这就回去。”语毕她又向樱桃道了声“你好好歇息”,才走出房门。

    迈出门槛一抬头,她忙福身施礼“陛下”

    “免了。”他伸手将她一扶,遂与她一同折回前院。思虑再三,还是奇道,“怎的突然照顾起宫女了”

    徐思婉抿唇“那原是楚少使身边的人,与臣妾身边的宁儿相熟。今日她忽而受了重刑,又被打发去了浣衣局,宁儿不忍心,救了她回来。臣妾看她年纪不大又伤得重,不忍不管。”

    他闻言蹙眉,眼底厌恶流露“这毒妇”

    “这回还真不怪楚少使。”徐思婉辩解了一句,睇了他一眼,就低下头不再多言。这般说一半咽一半总是最吊人胃口的,他不由蹙眉“那是什么缘故”

    她便不再多卖关子,一声哀叹“听闻是玉妃娘娘今日不知怎的动了气,将这丫头带回去责打至此,又发落了。不过玉妃娘娘倒也有心,虽是气成这般,也还记得给楚少使又指了个宫女过去。”

    他闻言,眉心微微一跳。徐思婉无声地看着他,猜想在他心里,玉妃应当不会下手如此残忍。

    她只作未觉,自顾自地续说“这丫头也是年纪太小了,经不住宫中刑罚。玉妃娘娘想来也只是想给她长个教训,可路太医适才来看,却发现她腰腹间有两处地方一碰就疼,应是伤了肋骨。所幸倒也没断,臣妾会让她好好养着。”

    她说完,心里掠起一阵说不清的畅快。

    经了那么久的铺垫,她终于可以这般与他说一些玉妃的不是了。他心底早已对玉妃生出疑心,再听说这样的事,不知要添上多少厌恶。

    明明白白的告人黑状,果真还是比违心地为敌人辩解来得痛快多了。

    二人就这样说着话回到了房中,徐思婉行至矮柜前,亲自为他沏茶,边沏边又道“对了臣妾有个不情之请,想求陛下应允。”

    “怎么忽地这样客气。”他笑笑,坐在茶榻上看着她道,“你说。”

    她将茶端给他,与他坐到同一边,明眸清亮地望着他说“前几日楚少使差那小丫头来禀过话,说想到莹姐姐或臣妾身边侍奉,只当是谢罪。莹姐姐是懒得理会她的,臣妾倒觉得许她过来也无妨,陛下看”

    “咳”他直被茶水呛了声,拧着眉看看她,“你还嫌自己因为善心吃下的亏不够多”

    “这回不一样。”她摇摇头,边歪头思索着边说,“一则她那些计谋总归没冲着臣妾来,二则,从今日这般看,她不仅开罪了臣妾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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