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几句的,听起他提起越王的事情,不由想起席间发生的那些事情,莞尔一笑“一个皮相好的毛头小子而已。”
他说起年轻的越王关于立王后的话,语气稀奇,最后评道“居然是个难见的痴情种。过不了美人关,把一介弱女子带上高轿,这样的人能有什么本事,不足为惧。”
崔宿白却没有附和。
他面上的笑淡下去,垂眸不知道想了什么,半晌才道“也许我该去见见这位越王,去见见他到底是什么人。”
燕王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转而与他说起殷人的事情“你瞧瞧这事儿该怎么办,殷王如此羞辱我,我们该如何应对。”
他不悦“居然派了上大夫来参加会盟,区区上大夫能决定什么大事殷王来这一出,这会盟还到底能不能办下去。”
提起国事,崔宿白的心神很快收回。
他略一思考,语气肯定“当然办得下去。”
在燕王惊喜的眼神中,他缓缓道“上大夫当然决定不了什么大事,他能做的主有限。我们只需要把他逼到做不了任何主的地步,他总得回去求殷王来。”
燕王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只觉得茅塞顿开,困扰了一整晚的烦恼烟消云散。
他大笑,拍了拍崔宿白的肩膀,说“崔二,有你在,我真的什么都不用担心了”继而感慨“这世上是不是就没有什么人或事,能难得倒你崔二的”
怎么会没有。
下午临别前皎皎的话在耳边再一次响起,崔宿白想还是有人能难倒他的。不巧,眼下郡守府里就有一个。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