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兰站起来,带着夏荷和冬雪就往前面院落走去,迎头就碰上了猎场管事。
“猎场那边有人受伤了吗猎物可抓住了。”萧洛兰问道。
“回将军夫人的话,某也不知,某特来请示您可否允我带着十几人去那边看看。”管事忙道。
“我也跟着去吧,你去纠集一些人手。”萧洛兰想了想回道。
“唯。”
半盏茶后,萧洛兰带着冬雪和管事他们去猎场外围北面处看看情况究竟如何了,随着那一声野兽怒吼声过去,又有几声隐隐的咆哮声传来,震的群鸟高飞,犬声吠吠。
豹园倒是安静,因为小花被带走了。
萧洛兰早上趁着周宗主牵着小花,还特意摸了一下花豹的毛。
一行人骑马赶去,半路途中,就见雷虎纵马急速赶来,身上还带着血迹,高呼道“好消息猎场那边是两头熊”
萧洛兰心里一惊“可有人受伤了抓住了吗”
雷虎近前,大声道“回将军夫人的话,有几个兄弟受了些伤,两熊为一黑一棕,皆已被抓一抓住,宗主就派俺前来告诉您。”
“那就好。”萧洛兰这才发现自己出了冷汗,居然是两头熊。
“我带您去。”雷虎又掉头。
萧洛兰跟在他的后面,有了他带路,很快就到了猎场。
一下马就看到了地上雪地泥地里凌乱不堪的痕迹,还有巨大的拖痕,以及在雪地里特别明显的黑色毛发,深褐毛发另有大片大片的血迹,箭矢更是散落在地。
大帐内。
萧洛兰掀开进去,就见帐内各置火盆,暖意融融,而周宗主正披着单衣,只穿着下身裤子坐在虎皮高椅上,左边的凳上已经堆满了衣物,旁边木架上挂着他的换用衣物,以及一个装满浅红水的铜盆,旁边就是花豹。
花豹懒懒的趴在主人的脚边,卷着舌头,巨大的体型优雅而危险。
“夫人来了。”周绪一看到夫人连忙把手里的帕子拿下来。
“你受伤了”萧洛兰蹙眉走到周宗主身边,想看看究竟伤到何处了。
“哈哈,没有,这血是黑熊溅到我身上的,我嫌弃野兽血气污腥,便在这边随意擦擦,不然浑身是血,怎么见夫人。”周绪任由夫人检查完毕,眼里笑意更盛,直接拉过夫人的手抱坐在他的腿上,心里美的不行。
萧洛兰见真没有伤,才彻底放下心。
“这次居然有两头熊,不错不错。”周绪心情高昂,脸上还有两处未擦到的血迹,一笑看起来有点狞恶“另一只熊做成熊皮地毯,这样夫人冬天赤脚也不会冷了。”
“还是做成衣服吧,做地毯岂不是浪费了。”萧洛兰弯腰将帕子沾水弄湿,而后直起身,手拿着帕子在周宗主的耳根处斜擦了一下,将那道血痕擦干净,而后又把鼻梁处的半抹血迹也轻轻的擦掉。
萧洛兰擦的认真,毫无所觉上方人的眼神,说出自己心里的打算“可以给你做个大氅,剩下的可以给晴雪和慎之他们做一个保暖的小物什,你觉得怎么样”
周绪垂眸望着夫人,眸色渐深,喉结动了动,夫人黛眉微蹙,到现在还未松开,红润的唇抿成了直线,雪白的脖颈微仰起,幽香洒在他的脸上。
周绪有时候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夫人在关心他,急匆匆而来,还为他亲手擦拭血迹脏污,多么温情脉脉的时刻啊,他却在想着一些禽兽之事。
萧洛兰停下擦脸的手,话也停了,脸色瞬间红了。
周绪握住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