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岛阳把自己的后背摔在沙发上。
他先前所有的推测都在这里找到了答案,他理应为此而感到开心,但他开心不起来。
案子在一点点推进,背后的真相在一点一点揭开,黑暗似乎已经大过了光明,睁眼不见曙光到来的前兆。
良久,平岛阳再次出声:“你被偷走的文件,没问题吗”
“没有问题,我有后手。”
赤司征臣老神在在。
一个成熟的财阀会玩狡兔三窟,这个文件没了,他还有nb、nc、nd、e、f
下午五点,赤司征臣和拎着证物的平岛阳从书房里出来。
彼时伊达航正背靠墙壁等在门口,手头还扣着身形狼狈的月见泷枝。而戴着银手镯的月见泷枝一头黑发凌乱,看眼神,似乎还想着攻击伊达航。
“把她扣严实了。”平岛阳看向伊达航。
“嗯。”伊达航点点头,顺便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情况。
最开始他以为犯人是安山静子,因为她有首饰,但他在安山静子的首饰盒里发现了头饰的丢失,安山静子本人并不知情。他找了一圈儿,在那个金发女士的自拍里发现了蛛丝马迹,发现月见泷枝在18日晚间曾进过安山静子的宿舍。
最后去月见泷枝的宿舍一看,果不其然,看见了那个丢失的红色蝴蝶结发卡。月见泷枝看事情败露,铤而走险想要用刀攻击伊达航,以求一线生机,结果被伊达航几个擒拿当场撂倒逮捕。
他甚至还有余力去赤司征十郎房间里搜索一番,然后拿出一本日记。
所以说,不要招惹大猩猩。
平岛阳腹诽。
“小原正三那边怎么样了,前辈”伊达航问。
“探查完了,直接回警视厅就是。”平岛阳想了想,又说:“死的不是老管家,不知道是谁,上报后让他们查查看能不能查到人,查不到就真的只能当成悬案了。”
旁听的赤司征臣无声挑眉。
这小子又想干什么
*
晚五点半,警车停在警视厅大门前。
他们刚压着月见泷枝下车,就看见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在警视厅的大厅里带着两个小孩儿。
那两个小孩儿不是别人,正是工藤新一和毛利兰。现在正一个坐在萩原研二臂弯里,一个抓着松田阵平的衣角,看起来还挺开心的。
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两大两小,平岛阳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幻视了伊达航老母亲操心的场景。
你们这群人是有什么男妈妈牛逼症吗
平岛阳茫然。
那头,大厅里的萩原研二如同打发时间一般和臂弯里抱着的小孩儿闲聊:“说起来小新一是怎么看出来平岛前辈他们是警察的”
“这个很简单。”坐在萩原研二臂弯的男孩儿昂首挺胸,一脸骄傲。“是我看出来的”
工藤新一的目光落在萩原研二的手上,“就像你手上有茧一样,我在他们手上也看见茧子了”
就像拆弹警官手上会有把玩器械留下的茧子,刑警手上同样会有对应的枪茧,再配上那辆警车,两个人身上还穿着警服,知道这些人都是真正的警察并不难。
难得的是虽然这只是很小一件事,但对方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发现那么多线索并将其串联到一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