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愤的嚼着红薯干,泄着气,真是比在林家时还不如
跟李成软硬兼施,却一点不好使。
跟吴东软磨硬泡,吴东却以在外做“大事”为由,不见了影踪。
也并不是要去干嘛,只是被限制的感觉太差了。
她不能出去,但是可以叫人来,叫多少都成。而且,李成还亲自带人来,这不今儿把李绪和原景带回来了。
李绪穿着藏蓝色丝棉袍,玉簪别头,厚底儿棉靴,薄丝棉斗篷,一如既往的低调。
不过,他最近一段日子,可谓顺风顺水了,完完整整的做了几件事。心中得意,神情,也比过去自信、明朗了。
不紧不慢的跟在李成和原景的身后,嘴角带着笑意。
李成紧紧的搂着原景的肩膀,呱啦呱啦的不知道说着什么人没到,笑声都传进来了。
刚迈进屋,就看到林之秀端坐在那儿
李成赶紧松开了搂着原景的胳膊,两步迈到她面前“阿秀,我回来啦二哥和原景来家里吃饭”
林之秀看到李绪,赶紧站起来“二哥”
李绪笑了笑“没打招呼就来了,有我们的饭吧”
她还没说话,李成就叫了起来,“当然有快坐快坐,东云倒茶哎呀别倒茶了,直接去吃饭喝酒吧哈哈阿秀你今天都忙些什么了”
看他闹得欢,林之秀憋了一天的心情更不好了,发着牢骚“我还能干什么哪也去不了”
“嘿嘿,想去哪儿明儿我陪着哦,再过二天,二哥要出门了”
“二哥要去哪里”林之秀问。
李绪脸“皇上让我去调研盐务”
林之秀一愣“盐务”
李绪说“嗯。”他的样子,很有些志得意满,“这么多年,还就是这一年多,我做了些正事盐务的事,最有意思。”
林之秀说“可是盐务太复杂了盐税,牌照,朝廷和地方的分成。产,销,运输保管,牵扯的方面太多了盘根错节的”
“呵,弟妹一说,倒似是知道些门道的。”
李成很得意,“我家阿秀可聪明了”
“哪里是我聪明我外祖家,几代都是做这个的。”林之秀说。
“那我家阿秀可是个财神哪”李成拍着马屁。
“我外祖父是从曾祖手里接过来的,可是,在他老人家三十岁的时候,主动脱离了出去。听我母亲说,一个是,心里真的害怕了,那么眼红的盯着,感觉不安稳。再一个,我外祖父母,只我母亲一个女儿,跟族里关系一般,所以,也不想在这上面搭太多精力”
李绪伸出大拇指,“那也不简单哪能下决心退,又退的安稳、干净,是个人材”
“听说,也是舍了不少,才脱离出来的,只是后来”让林家给吞了去。
而且,最终也没能护了母亲一时有些感伤。
李成知道,赶紧拉着她的手,“阿秀你别难过一切有我。”
看到两人这么甜蜜,原景扮个鬼脸儿,露出一口白牙。
李绪认真的说“现行的盐务,太多弊端了看似所有东西都掌握在皇上手里,但实际入了库的银子,少得可怜这件事,早些年,我就开始研究了。去年,因厉家的案子去了一趟南方,一路所闻所见再加上结识的几个官员,畅谈之下,更是有了些新的想法”
他喝了一杯酒,想起那天,细雨中,大家坐在一起,酒至半酣,慷慨激昂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相互辩驳,吵得脸红脖子粗,一会儿又都哈哈大笑,那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