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丫头叫若月的,说樘二爷还没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林之荣只得留了下话,让林樘回来去找她一趟。
西雨溜回朝云居,跟林之秀说“二姑娘一直把大姑娘送到了二门,大姑娘走了,她还在原地站了好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去了樘二爷屋里,二爷不在,她就回去了。”
林之秀边写字边想肯定是林之芳说了些什么说了什么呢今天林之芳看自己的眼神,和以前不大一样。那就是,上次从林沈家回来,又发生了什么事儿。能是什么事呢
难道是沈晖看着自己跟齐二郎一起走,吃了醋跟林之芳闹来着可是以林之芳做事风格,肯定会两头抹,而不会针对自己做什么。
难道因为自己得罪了汪天赐看沈靖和林之芳当时的态度,也不会为了他呀。
那是什么事难道林之芳自己看中了齐二郎在吃我的醋呵呵,这条才不可能,她又不是林之荣
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索性不想了,反正不管什么,我都会留意你们的。
这一夜,林之荣翻来覆去的睡不好。
她有个没出息的父亲,对她和哥哥很一般,她也不愿意跟他亲近。
母亲,对他们兄妹还不错,尤其在财物方面,她林之荣的吃喝穿戴,用的物件儿,手里的存项,比林之芳丝毫不差
但是,母女间,却没有林之芳和大伯母之间的亲密感,总感觉,好像隔了层什么,让人说不出道不明。她心里的想法,也无法告诉自己的母亲,比如齐二郎的事
她竟然认识了齐二郎
“春日游,杏花落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似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她半梦半醒中,轻声呢喃
到第二天傍晚,林樘才来,兄妹俩在屋里嘀咕半天。
转天一早,请安的时候,林之荣的眼睛,沉沉的看着林之秀,意谓不明。
林之秀说“咦二姐姐,你今天的神眼好奇怪,好像在谋划什么又大又危险的事呢”
林之荣吓了一跳,脸都白了“你一天不胡说八道就过不去”
林之秀说“真的啊你的脸色不好,眼神也奇怪。还这么紧张,到底怎么了嘛”
林之荣说“懒得理你”说罢匆匆的走了。
她确实慌乱的很虽然她恨林之秀,但以前的报复形式,也只是让她当众出丑,倒霉,摔个跟头毁了脸,受罚,亲事不好等等甚至跟林之萱一样,关到庵院里去
可还真没想过,要去弄死她。
想到身边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要弄死了,心里还是害怕的。但转念又一想林之秀自进家门,就和娘,和哥哥,和自己较劲为她生过多少回气她还坏过自己的好事尤其还跟齐二郎比肩让沈靖都起了做媒的心思了,这还不该死吗
这一切,是你自找的活该
林之秀下午收到消息“二爷去找他的一个好友,那人,打小喜欢养些奇怪的东西。毒蛇蝎子什么的,都有。二爷从他那里走的时候,小厮拎了条布口袋,小心翼翼的,里面似有东西在动应该是条蛇”
林之秀一听,脸都白了“蛇”
她最怕那个东西了“天哪这个狗东西他敢这么对我”后背直发麻,脚丫子都不敢落地了
南燕说“姑娘别怕,我们手里有药而且北飞最会抓蛇了,您不用担心”
林之秀大惊失色的说“怎么能不担心我的天哪怎么会有人养这个东西”
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