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建造者别有心裁的设计下,诺大的舞台后方被独立建成了两个弧形包房。而正中央,则是演员们上台换装的后场。
透过半封闭的厚重幕布,林安一眼便看出了台前正在演出前奏钢琴曲。
居高临下,在一名女性侍者的带领下,林安直接坐进了包厢内的沙发上。
房内,一盏精致的白银熏香正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四周用作装饰的酒架上装满了各种美酒,而宽敞的包厢内更是贴心的用单向玻璃作为墙壁,顶端有不透明的薄纱用于放下。无论从哪个角度,只有房内的人能看清外界,而外界看不见内部分毫。
桌上,新鲜的水果搭配着精致的点心。放在这末日,简直可以称得上奢侈。
坐在沙发上,林安一眼便能看到脚下换装的后台,抬头平视,亦能看到台上的演出。
不知是可以安排还是恰巧,当他刚一来到后,一阵悠扬的大提琴声作为开场乐突然在剧场内响起。
几秒后,整齐划一的指挥乐团列成一队,神情肃穆的从演出通道走了出来,准备随时上场。
“雷恩大人,稍等片刻。”
“马上就开始了”
站在林安一旁,托夫斯基如同最忠心的侍者,轻声细语的解释起来。
他语气暧昧,仿佛笃定待会的演出一定会让林安提起兴趣。
说话间,他颇为羡慕地看了一眼包厢,有些感叹
“也是托了您的福,不然我肯定舍不得来这。”
“这里一晚的价格,可是需要足足一卡车的罐头甚至是两件装备”
一旁跟着来的熊憨子满身酒气,毫不在意鹰钩鼻口中的大价钱。
他只是好奇的张着头望来望去,啧啧称奇。
“老大,咱们这个角度能看到姑娘们换衣服哎”
如同大老粗,张铁手指着下方,探头探脑。
说话间,林安所在的包房下方,十六名身材高挑,只穿着连体内衣,披着外套的芭蕾舞演员正在从演出通道跟着走出。
苏俄的天气一直都很冷,只穿着单薄内衣的女孩们纷纷踮起脚尖,纤弱的身子在走出的瞬间被激的微微发抖。
一片雪白,一眼看去就好似一群雪地中的精灵。
每一名女孩都是精挑细选,白皙的皮肤,碧蓝的双眼。年纪也正是最好的十岁。
在林安眼中,整支芭蕾舞小队在领队的带领下,干脆利落的脱去外套,以他的角度,一眼就能看见女孩们身形勾勒地曲线下,那一点点突出的微红。
随着女孩们飞快的换上紧致丝袜,白皙的皮肤和白丝仿佛融为一体,在不时高抬腿拉伸身体热身时,隐隐约约能看清深深的沟壑。
“雷恩大人,感觉怎样”
包房内,托夫斯基背对着台下的女孩,轻声问向林安,脸上笑意浓浓。
他相信,哪怕现在只是开胃菜,但也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抗这种窥视下的诱惑。
窥视之罪,这是罪恶和的完美结合。
揣摩上意,头脑之机敏,他哪怕再怎么想回头“欣赏”一番,但在林安面前时,依旧保持着极大地克制力看都不看一眼。
林安那句干净二字,让他想了很多。
说不定这位大人对“干净”的变态程度,甚至达到了玩弄的对象不允许其他人看到也说不定
毕竟大人物,总是有各自的癖好。
看着林安没什么表情的脸,鹰钩鼻也不在意,趁着表演尚未开始前,依旧卖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