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手雷,还特么是拔了保险的手雷,花柳荣顿时亡魂大冒,冷汗爆出,结结巴巴的说道。
后排座的两个汉子都是红棍,也就是打手,他们见过血,手头还有人命,勉强还算镇定。
但也不敢乱动,只是眼神闪烁,下意识对视一眼,他们在暗戳戳的交流,辨别这颗手雷的真伪。
杜蔚国啥眼神这些小动作当然瞒不过他。
扭过身,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们一眼,把手雷伸到他们眼前,语气戏谑
“怎么想听个响”
“动手”
看见杜蔚国的动作,丧狗突然暴喝一声,同时双手猛地攥住他的手。
另外一个,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话的汉子,跟丧狗很有默契,猛地起身,第一时间就伸手去勒杜蔚国的脖子。
变生肘腋,杜蔚国却不慌不忙,嘴角甚至还勾出了一抹轻蔑的弧度。
“砰”
他空着的左手,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子弹般射出,后发先至的锤在了沉默汉子的下巴上。
只一拳,汉子的下巴就扭曲变形,撞塌了椅背,歪着头,失去了意识。
与此同时,杜蔚国的右手回收,丧狗瞬间感到一股沛然巨力,几乎是不受控制被拉了过来。
“砰”
不等丧狗做出任何反应,他也挨了一记重拳,脑门都明显内凹了,翻着白眼,烂泥似的倒在椅背上。
3秒,只用了3秒钟,两名红棍级的好手,就被杜蔚国锤的生死不知。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兔起鹘落间就结束了,快到花柳荣都来不及下车逃命。
“大,大佬,别,别动手,有话好说。”
花柳荣骇得肝胆俱裂,连忙高举双手,杜蔚国在他胸口上交替擦了擦手。
“说说看,你是替谁做事的”
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刚刚只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听见这个问题,花柳荣的瞳孔剧烈收缩,不过他还是有点急智的,连忙找个个还算说得过去的借口。
“做,做事做什么事大佬,我,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我,我们是过来找人打牌的。”
“呵,打牌好,那你下去跟牛头马面打牌去吧。”
杜蔚国冷哼,突然眼神一厉,把手雷朝花柳荣的手里塞去。
“别,别,不要,我服了,我,我说”花柳荣吓疯了,鼻涕眼泪都飚出来了。
“玛德,真是个贱骨头,说。”杜蔚国收起手雷,骂了一句。
“我,我说,我是帮九哥做事的。”
花柳荣这家伙就是个最典型的泼皮无赖,不过他终究还是有几分眼色的。
他很清楚,眼前这位爷,一言不合绝逼会杀人,而且还是连眼睛都不眨的那种。
阿稚还在家里等着,杜蔚国有点不耐烦了,冷声低喝
“三哥扑街,你特么挤牙膏呢他的真名叫什么混哪个字头的”
问话的时候,他还把手搭在了花柳荣的肩膀上,手指微微发力。
“呃”
花柳荣顿时感觉肩膀像被老虎钳夹住了一样,钻心的疼,连带着半边身子都麻了,忍不住闷哼出声。
“苗,苗伟志,三哥真名叫苗伟志,他不是混字头的,他,他是”
说到这里,花柳荣的眼中闪过一丝忌惮,眼珠子乱转,语气也变得有些犹豫。
“是什么”杜蔚国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