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御门阳泰的脸色铁青,眼神阴鸷
“阁下是不是有点过于猖狂了,你几番杀我门人,与我为敌,我们土御门神道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哦,不会善罢甘休那我倒要看看,你们这群土鳖又能如何,你们难道比相磐那条老蛇精还难宰”
杜蔚国表情戏谑,语气中满是调侃,言毕,如同巨鹰一样,从房檐上一跃而下,稳稳的站在广场上。
这些话,杜蔚国都是用日语说的,低沉浑厚,声传四方,一听这话,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呆如木鸡,惊慌失措。
果然,相磐真是他斩杀的,这特么可是屠神级别的强者啊,这还怎么搞
相磐是土御门神道的梦魇,当时,它复苏的时候,这群阴阳师就被吓得屁滚尿流,夺路而逃。
现在面对可以斩杀相磐,更加可怕的煞神,所有人都慌了,胆子小的,甚至已经两股战战,只想夺路而逃。
不要以为这是夸张,东瀛人根本就没有风骨,欺软怕硬,反复无常才是他们的本质。
远的咱就不说了,宋代之前的东瀛历史,基本就是野人部落,跪舔天朝上邦的谄媚史。
只说二战前,东瀛一直都是跪舔花旗鹰,就差直接叫爸爸了,可是占了华夏半境之后。
自以为羽翼已丰,直接翻脸,悍然偷袭了珍珠港,把他的主子炸得人仰马翻。
后来,恼羞成怒的花旗鹰,用两颗大菠萝,又把东瀛人的脊梁炸断了,马上伏低做小,又开始摇尾乞怜。
面对绝对强者低头,在东瀛人的概念里,根本就不算怂,人家管这叫识时务。
听见杜蔚国的话,就连土御门阳泰都同样脸色苍白,强撑着问道
“相,相磐真是阁下斩杀的”
“怎么不信”
杜蔚国语气的戏谑反问道,空着的一只手,还从衣服兜里掏出一颗血红色的圆珠,随意的抛接着。
这珠子并不规整,圣女果大小,表面光滑,既像琉璃,又像宝石,通体血红。
这珠子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流光溢彩,内里还有一道幽黑色的竖缝,像是蛇类的竖瞳。
当杜蔚国掏出这颗珠子的时候,周围的空气,瞬间一凉,好像还有淡淡的腥味弥漫开来,树林里还响起几声不同野兽满是畏惧的呜咽。
算是弱版的天地变色,百兽哀嚎吧。
铁证如山无需过多解释,土御门阳泰可是识货的,看见这颗血珠,心里的那点侥幸,瞬间烟消雾散。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声音都颤了“这,这是”
杜蔚国嗤笑,斜了他一眼
“呵,相磐那条老蛇精,已经被我烧成齑粉,死得不能再死,就剩这颗珠子了。”
杜蔚国还真就没胡扯,这颗血珠,真的是从相磐被烧死的那片火场里捡回来的。
当时这颗血珠,都已经嵌入了被烧化的石头里,要不是杜蔚国透视眼,还真就找不到。
“呃,呃”
土御门阳泰像是傻了似得,直愣愣的盯着杜蔚国手里的血珠,口干舌燥,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一个词来。
杜蔚国的手掌一紧,突然接住血珠收了起来,笑呵呵说道
“行了,废话说完了,老头,想好了没,是马上带人滚蛋,还是现在就死”
杜蔚国的语气格外随意,但是内容却耸人听闻,煞气凛然,而且他这也不是放狠话,他有充分的自信,说到做到。
说实话,之所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