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是刘光天。
“许大茂你是许大茂”这是刘光福。
“妈呀真是许大茂他咋变成这样了”这是阎解放。
“许大茂你被放出来了你回咱院干啥”
到底还是阎解成问了一句比较有用的话,毕竟他已经成家立业了,思考问题比其他人成熟一些,也要沉稳一些。
“对啊许大茂,你这一大早上偷偷跑进院子里,还抱着秦京茹,你要干啥”
二大爷刘海中捂着自己疼痛难忍的屁股,怒不可遏的喝问到。
四九城的冬天,几乎家家户户都要用棉布门帘子挡风保暖,这帘子的中间和下缘都会钉上木头条子,用以增加棉布门帘的配重,要不然北风一卷,随风飘摇的,就失去了挡风保暖的作用。
刚刚刘海中被推倒的那一下,好死不死的尾巴根正好坐在了木头条子上边。
这会火辣辣的钻心的疼,刘海中顺脸淌汗,有苦难言,只能对着许大茂发火。
许大茂是个劳犯,在刘海中心里,尤其是人多势众的时候,这种人必然是最好拿捏的,因为他有污点,天然就要矮人一头。
许大茂此时哭的那叫一个可怜啊而且还贼特么埋汰,他跪在地上,鼻涕眼泪湖了满脸满嘴的,他也不说擦一下,只是一边哭着一边双手四处作着揖。
听见刘海中的问话,他才小心翼翼,可怜巴巴的说
“二大爷,我是从小在这长大的,我就是想回来看看,也想给秦京茹当面道个歉,我犯了错误,连面都没见着,就被离婚了。”
他的这副可怜的模样,得到了很高的同情分,让在场不少四合院的老街坊们都心生怜悯了。
毕竟许大茂是从小在这个院里长大的,大家一起生活了很多年,多少是有些有感情的。
说实话他在四合院里也并没有做过啥太过分的坏事,就算他劳改,也没有牵扯伤害到四合院的这些邻居们。
至于秦京茹,嘿四合院的大家伙对她始终可都没啥好印象,从来就没有待见过她,一个农村姑娘不守规矩,然后还没皮没脸的高嫁到城里。
结果许大茂锒铛入狱变得一无所有了,而她却果断离婚,之后占了许大茂的房子,还夺了人家的工作。
摇身一变,自己成了四九城的工人,这都是不争的事实,人人心中可是都有杆秤的,凭啥啊
邻居们开始小声的议论,还出手指指点点的,整体风向非常不利于秦京茹,昧良心,白眼狼,雀占鸠巢这样的字眼频频出现。
秦淮茹此时勉强缓过来一口气,看着怀里吓得瑟瑟发抖的秦京茹,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她指着许大茂厉声说
“许大茂,你别净捡好听的说,在哪装可怜你可是个劳犯,你婚内多次搞破鞋,街道才直接给你离婚了,再说了,这房子可是街道看她可怜才重新分配给秦京茹的,秦京茹的工作也是妇联给安排的。
你一个劳犯,都不知道是不是偷偷跑出来的,一大早上就偷偷闯进别人家里,还敢耍氓,刚刚我们可都看见了,你现在赶紧滚,永远也不要再回来,要不然我就去报告保卫科,再把你送进去。”
秦淮茹现在的语言逻辑真的是成熟了好多啊
她如今说话,有理有据的,不仅多次点出许大茂是劳犯这个致命弱点,还假设他是越狱的犯人,把他说的一文不值,关键她说许大茂是在耍氓,要知道这特么可是犯罪啊然后顺便还把秦京茹说成了一个单纯的受害者,引导议论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