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上夜班的白上
上夜班的比上白班儿的多三块钱
凌岳当时分班儿的时候,多的是人愿意抢着上夜班儿。公平起见,两天一换班儿。
方国强这儿也是。
凌岳上完今天一个白班儿,明天就该换夜班了。
电话里不好邀功,面对面还不行吗
凌岳前脚把宝儿哄睡着,后脚金宝珠就凑上去了。
她下午的时候睡了一觉,精神头可足着呢
“小岳,我手疼”金宝珠声音柔柔软软的,听上去可怜兮兮的
金宝珠心里美滋滋的想,这下就算不亲、亲抱、抱举高高,最起码也得是把她当宝贝似的捧着。
刚凑上去,直接扑了个空
金宝珠眼珠子当时就瞪圆了。
有木有搞错懂不懂怜香惜玉
在金宝珠目瞪口呆中,凌岳拿出大袋子。把里面东西,一样一样往外掏
什么红霉素药膏、什么消炎、药各种乱七八糟的药膏,足足十好几个盒子。
更极品的是,金宝珠拿起来个宽宽的盒子一看,还是内服的。
她不就是手指头划了一下,三秒愈合的那种,搞这么多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手指头掉了呢
“小岳,你干”
不等金宝珠说完,两只手已经被人拿起来看了。
她控制不住的自动翻译了一下嗯,两只手,一个轻伤,一个重伤,先来重伤的。
然后左手被放下,换成了右手被抓着。
凌岳就跟卫生院里的大夫似的,熟练的找到把小瓶子打开,利落的撕下消、毒棉,然后,擦擦擦
金宝珠看着凌岳的动作,抽着嘴角,忍不住代入他擦桌子时候的情景。
也是擦的辣么认真,辣么专注。
凌岳这是把她手,当桌子面儿擦了
肯定是这样
左右都消、毒了,她要再不矫情一下,就对不起买的这些药
“小岳,我手指头疼”金宝珠瞬间十级伤残上身。
凌岳擦拭的手一僵,动作肉眼可见的放慢了。
“我在地里捡棒子,一抬头还有那么远再一抬头还是辣么远那地头儿,就跟永远都到不了头儿似的。”诉苦是诉苦,心里美滋滋。
还别说,终于了解,为什么那么多有钱的女人,都爱找小的。
就算是不能用,当花瓶似的摆着,也高兴啊
不止女人这样,男人应该也这样
“还有剥棒子的时候,怎么剥都剥不完再剥不完,我都要完啦”
金宝珠一边说,一边悠闲的翘起二郎腿,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别说,小岳还是个仔细人。
手指头擦一遍、手心手背擦一遍,手指甲也不放过
她当初要是有这个耐心,说不定能早几年当上首富
“别动,晾一下”凌岳轻轻放下手指,转身离开。
金宝珠挑眉,另一只手还没擦呢
她正舒服呢可别想走
刚想喊一嗓子,凌岳就回来了。
手里还拿着剪刀。
金宝珠眯眯眼了,拿剪刀干嘛
凌岳咔咔两下,就把金宝珠剪的跟狗啃似的指甲给剪平了。
放下剪刀,继续消、毒
金宝珠就这么无语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