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脚步声消失之后,石床上的云芝这才颤抖着睁开了双眸,望着身体上略微有些凌乱的黑袍,美眸中又是一滴泪珠不争气的滚落而下,虽然她清楚最可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可景晨那通按摩,却是完全等于把她的身子给看了个精光。
以她的身份,平日里鲜有人敢放肆的正面注视,更别提被人在身上一通乱摸,想着自己保存了这么多年的身体,以及初吻,便是在这小小的山洞中,被一名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少年,莫名其妙的夺去了,云芝便是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抓狂感觉。
失去了斗气,云芝似乎也比往日少了一份冷清与不近人情,那种高高在上的身份,也似乎是犹如被暂时封印在了意识深处一般。
若这放在以前,云芝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拔剑,将景晨砍成十八段。当然,如果她斗气没有被封印,酒瓶景晨胡乱配置的那点春药效力,也根本不可能让云芝神智有半分的模糊。
躺在石床上,云芝贝齿紧咬着红唇,俏脸忽明忽暗,也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
躺在山洞口的景晨终于是扶着岩壁,缓缓的站起身子,这一次的诅咒持续时间,竟然整整持续了十分钟。这放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以前诅咒爆发的时间,最多也就是三分钟,而现在,竟然延长了整整三倍还不止。深吸几口气,缓缓吐出,稍微整理了一下脸色,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不再那么的苍白,转身看着洞口。
“她应该醒了吧”景晨嘀咕着。
握了握拳头,景晨抬脚走进了凉爽的山洞,目光望向石台,不由得一愣,本应该躺在这里的云芝,却是消失了。
景晨顿时慌了,快走了几步,刚准备大声的呼喊,一道银光闪过,脖子传来令人胆寒的触觉,一把奇异的长剑,泛着些许森寒,紧紧的贴着喉咙处。
身体骤然僵硬,景晨眼角向后看去,只见一身黑袍的云芝,正手持长剑,俏脸冰寒的站在身后。
凉爽的山洞之内,女人将长剑贴在少年的喉咙之上,情景诡异而危险。
喉咙上传来的冰凉之感,让景晨浑身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与此同时,警惕性也是急速提高了好几倍。缓缓抬起头,似是澄清般的苦笑“我可没有对你做那事。”
闻言,云芝冰寒的俏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心中狠狠地想道,你的确没做那事,可你所做的,与那事能有什么区别
美眸闪烁着,然而云芝玉手中的长剑,却并未有丝毫的移动,目光微动,却是忽然注意到景晨脸庞上的一抹惨白之色,虽然很淡,但还是被云芝捕捉到了。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惨白”云芝冰冷的问。
“大姐,我觉得,我没有必要给你解释这件事吧。”景晨无奈的道。
云芝沉默了,良久之后,发出一声颓丧的叹声,无力的收回长剑,对着山洞内不走去,在于景晨擦肩而过之时,淡淡的道“今天的事,我们都当做没有发生吧,不然传出去,对你没什么好处。”
站在原地,看着云芝那曼妙迷人的曲线背影,景晨闭着眼吐了一口气,似是无奈的笑了一下,的确,这种事情本应该忘记,以她的身份比起来,自己的确只是一个一没身份,而没实力的路人罢了。
斗皇,那是一条难以跨越的鸿沟,就算曾经景晨跨越过一次,就算景晨实力早已达到了斗破世界的顶峰,可跨越斗皇这条鸿沟时,还是花费了大量的时间。
叹气摇了摇头,景晨也是缓缓走进山洞中,望着那冷淡的脸颊,闭眼溶解封印的云芝,耸了耸肩,也是在一旁坐下,闭目修炼着斗气。
随着两人的沉默,山洞内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