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男人有没有吊到我不知道,但是我被老婆吊到了
简宴西忽然想为林招云改剧本,改人设。
他在剧本上画画写写,过去了十分钟,再抬起头来,看到薄知秋还抱着林招云,他愣了住“好了”
林招云如蒙大赦,赶紧从薄知秋的身上下来。
两人一起出了房间,他们住在一层楼,薄知秋一只跟在他后面,两人一起下到二楼。
林招云后颈红成一大片,到了房间门口,林招云刚要打开门,一只手臂挡住了他的去路。
“怎、怎么了,薄老师”林招云抿着唇线,声线抖得厉害。
薄知秋嘴角吊起一丝笑,指了指衣摆“做事儿不要做一半。”
“塞进去。”
林招云脸色刚刚缓下来一些,又整个红起来,七手八脚地帮他去塞衬衫。
薄知秋常年健身,甚至参加过极限运动的比赛,身材极其优越,长腿宽肩,腰腹的肌肉都十分完美。
隔着衬衫也能感觉到那种紧绷的力量感。
薄知秋就那样浅浅地靠着墙,胳膊微举,看着那双细白的手一点点将衬衫收入勒着腰腹的裤子里。
“你手好细。”
林招云垂着眼睫“嗯嗯”
“我查了下,你确实没勾简宴西,我道歉。”
“而且就按照今天你勾搭的手法,简宴西也不可能给你勾到。”
林招云也知道自己的演技惨不忍睹,抿着嘴不好意思回话,只能忙不迭地连续点头。
“你演技上有什么不懂可以来问我。”
“就当是道歉。”
林招云和对方有那种戏份已经很尴尬了,不可能再单独去请教,只一个劲儿地点头。
他见林招云这样,就觉得林招云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忽然俯下身凑近林招云,带着一股子他独特的雪山冷杉的男式香水味。
林招云一下被笼罩在内,他不安地用掌心推了推对方,指头还搭在腰带上。
凑到这么近,薄知秋又闻到他身上那若有似无得体香,弄得他鼻尖痒痒的,嗅到嗓子里,就从嗓子口往上渴。
他压了压喉头。
“你别看现在简宴西现在好说话,他拍起戏来很凶的。”
“你知道周瑞吗”
“影帝,年纪不小拿了影帝,被他训得差点连夜解约,不过第二天还是巴巴地上工。”
“因为他知道,简宴西对片子要求高,说出来的也都是真的能让你进步的话。”
“但你要总ng就不行,他可能会当着所有人的面骂你。”
薄知秋目光停留在林招云的脸上“像你这样的,骂你两句可能你就会哭鼻子,说不定还会立刻让你走人。”
林招云一听,脸色就白下来。
“所以你还是上心点,有问题来问我。”
林招云指尖颤了颤,绝对不能走人。
想到这里,他颤颤巍巍地仰起头来“那、那薄老师,刚刚那段,怎么样”
他真的无法把“床戏”那两个字说出来。
明明刚刚被吊到,薄知秋却摇头“差一点火候。”
指节分明的指骨摁住了林招云的唇瓣,唇肉被压得陷了下去一些。
软得出奇。
眼前巴掌大的小脸沁着一点细汗,红着脸颊,眼睫垂着,时不时颤一下。
“那、那怎么办”
薄知秋慢慢垂下头,凑到林招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