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惜芳把方幼婷罚到门口跪着去了,她慢条斯理的用膳,等她吃饱,才缓缓道“看来是我对你们太宽厚了,纵得你们都不知道眉眼高低了。”
那几个姬妾纷纷下跪,“妾身不敢。”
“嘴上说不敢,心里不知怎么怨恨我。”赵惜芳冷笑道。
那几个姬妾磕头道“王妃待妾身一向宽厚,妾身并无怨恨在心。”
赵惜芳眯着眼打量着她们,“你们是王爷的妾,伺候王爷是本分,但是王爷的身子骨最为重要,你们谁敢弄那种下作手段,损坏了王爷的身子骨,我饶不了你们,太妃也饶不了你们。”
“妾身不敢,妾身不敢。”几个姬妾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行了,不必在这杵着了,都回院子去吧,方氏再跪半个时辰,小惩大戒。”赵惜芳也不敢做得太过份。
打发走姬妾们,赵惜芳就把前晚那个婢女给叫了进来,“你是我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鬟,我自问待你不薄,你却起了坏心思,想要害死我。”
“奴婢没有,奴婢只是一时慌了神,奴婢是王妃的陪嫁丫鬟,若王妃有什么好歹,奴婢也得不到好。”
赵惜芳走到婢女面前,弯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你沉默寡言,如今看来你长了张能言善道的嘴。”
“奴婢说的是实话。”
“啪”赵惜芳给了她一耳光,“背主的东西,死不足惜。”
“奴婢没有,奴婢没有背主,王妃,奴婢忠心”
“啪”赵惜芳又甩了她一耳光,“你现在不肯说,到时也得说。”
赵惜芳还在病中,没有太多精力与这婢女纠缠,如是派人把她送回了赵家,交给了赵母处置。
半个时辰后,赵惜芳开恩,让婢女架着方幼婷离开。
回到院子里,解下裙子,把中裤挽上去,婢女就看到方幼婷的膝盖已然红肿,“夫人”
“没事,死不了,去拿药酒来揉开了就好。”方幼婷淡定地道。
早在这几日,她想尽法子留住豫王时,就料到会有今日这一出。
婢女找出药酒,帮方幼婷揉膝盖,看方幼婷忍痛的表情,恨声道“王妃真是太过分了。”
“闭嘴。”方幼婷沉声喝止。
赵惜芳是做得过分,可是嘴上骂一通,又不能解决问题。
今日赵惜芳给她的羞辱,她日后定会回报的。
豫王府闹腾的这一场,没有传到府外去,倒是庆王府大公子的妻妾打架的事,传得众人皆知。
“一个妾室,居然敢和嫡妻打架,真的是真的是”曾招福一下想不到词。
闻冰卿笑着帮她补充,“真的是岂有之理。”
“对对对,岂有之理。”
“热孝期就能爬表哥床的女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常山王世子吐出嘴里的瓜子壳,鄙夷地道。
闻冰卿办迎春小会,把几人请过府来聚一聚,交换一下彼此知道的八卦。
在天坛那几日,有旁人在,聊得不尽兴,今日小聚,畅所欲言。
“世子妃是她姨母,她有所依仗,才会不把徐氏放在眼里。”姜长宁拿银签插了块苹果吃。
“她们究竟为了什么事打架”曾招福好奇地问道。
常山王世子妃斜她一眼,“你这话问的,妻妾相争,能为了什么”
“好了,换个话题吧。”德王世子妃说道。
“赵国公家的猫下了四个崽,有一只猫崽的眼睛颜色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