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的天,穿那么单薄在风口上吹,也不知吹了多久,才等到晋王,她不生病才怪了。
姜长宁一点也不同情她,淡然道“请个大夫给她好好瞧瞧。”
治她的风寒,顺便也治治她的脑子。
“请大夫要找悼妃主子拿牌子。”婢女说道。
姜长宁笑,“请大夫看病的事,你还怕悼妃不给你牌子吗”
端过杯子,抿了口茶,“秀兰,让柳叶和她一起去悼妃那,请悼妃给牌子。”
“是,王妃。”秀兰把那婢女带了出去。
姜长宁喝了半碗粥,吃了个小煎饼,漱了口,就往榴萱院去。
给太妃请安时,姜长宁就道“母妃,昨天你让这丫头跟着我,指望她好好伺候我的,她不乐意,脸拉得老长,对我的问话也是爱搭不理的,知道的,知道我是主子,不知道,还以为她是祖宗呢。”
乔氏瞠目结舌地看着姜长宁,从没见过有人直截了当告状的。
“太妃,奴婢没有,奴婢只是走神了。”
姜长宁嗤笑一声,“大嫂,你太宽厚了,纵得奴不成奴了,伺候主子时,还能走神。这样的丫头,怎么能留在榴萱院,伺候母妃呢万一那天母妃口渴,要饮茶,她又走神了,怎么办”
乔氏见太妃阴沉着脸,起身道“母妃,这丫头一向老实,做事也勤奋,伺候母妃亦很周全,这次她会走神,想来应该是有什么事。”
“有大嫂这么宽厚的主子,真是府上下人之福。”姜长宁似笑非笑地道。
乔氏还要说什么,婢女进来禀报,早膳已备好。
“吃早膳吧。”太妃朝姜长宁伸手。
姜长宁抿唇一笑,上前搀扶她。
乔氏脸色难看,虽然太妃没有当场处置那个婢女,但很明显,姜长宁这眼药是上成功了。
用过早膳后,太妃直接撵人,“忙你们的去吧。”
“儿媳告退。”姜长宁行礼道。
乔氏瞪了她一眼,出了院门,乔氏就道“听说周氏病了。”
“这府上,事无巨细,大嫂都了如指掌啊。”姜长宁勾唇一笑,“大嫂管家管的真是尽心尽责,连小叔子的妾室病了,也要关心的问一问。”
乔氏脸色微变,姜长宁向前踏了一步,逼近她,肃颜道“大嫂好意思问,我不好意思答。”
姜长宁冷笑着,从她身边走过。
乔氏侧目看着远去的姜长宁,眼中怨毒,浓烈的几乎化为实质。
康仁郡主偏还说道“母妃,您把管家权交出来吧。”
“你闭嘴。”乔氏厉声喝道。
晋王对姜长宁的好,出乎乔氏的意料之外,让她更加不愿意将管家权交出去,康仁郡主触碰到她的逆鳞了。
康仁郡主被吓得打了个哆嗦,惊恐地双眼圆瞪,“母妃。”
“你该去书房上课了。”乔氏一甩手走了。
乔氏到度事厅,处理了府中两件小事,柳叶和周氏的婢女就来了。
柳叶行礼,道“悼妃主子,周姨娘病了,要拿牌子请大夫进府看病。”
乔氏直接给牌子就可以了,乔氏却不急着给牌子,而是笑笑道“周姨娘的身子一向不错,怎么就生病了莫不是早上风里来雨里去,伺候人给累着了。”
这已不是暗指,这根本就是在说姜长宁虐待妾室。
“悼妃主子,夫人和姨娘去给主母请安是规矩,王妃身边有十几个婢女,并不需要夫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