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母亲,庄清妍不得不出面。
“三妹妹,你无须道歉,五妹妹的事,怪不得二太太。二太太对五妹妹够好了,老太太寿辰,不仅给她做了新衣,还给她新置办首饰。”
庄清妍一怔,新置办首饰
没有啊。
看着若有所思的庄清妍,姜长宁唇角微扬,以邹氏的为人,庄清媚有苦头吃了。
等两人从净房回到厅里,庄清妍就盯着庄清媚发髻上的珠花看。
寿宴持续了到戌时初方结束,庄家人送客。
姜长宁回了院子,芳菊这才向她禀报,“躲在园子里的人是庄耀宗。”
“还真是他。”姜长宁冷笑,“人现在哪里”
芳菊答道“关在后街马房里。”
“把他丢进井水里,让他好好清清醒醒。”姜长宁有点遗憾现在是初夏,天气不够冷。
庄清妍把庄清媚多了一个崭新的珠花的事,告诉了邹氏。
邹氏询问,庄清媚不敢说实话,“是我攒下月钱买的。”
她的话,邹氏不相信,“你一个月的月钱有多少,你就是攒上一年,也买不起这珠花。”
“姨娘也给我凑了银子。”庄清媚说道。
“一个下人,能给你凑多少银子是不是老爷给了你银子”邹氏厉声问道。
“没有,太太,老爷没有给我银子。”庄清媚赶忙道。
“把手伸出来。”邹氏抓起旁边的戒尺。
庄清媚颤抖着,把双手伸出来。
邹氏手中的戒尺,重重地打在她的掌心。
庄清媚痛得把手缩了回去,低垂的眼中,满是恨意。
她全然忘了,她会受这个罪,全是因贪婪所至。
而且如果她的算计成了,毁掉的是姜长宁一生。
“不准缩。”邹氏大声道。
庄清媚只得把手再次伸出来,让邹氏打。
邹氏狠狠地抽了抽了她十几下,把她的手都打肿了,才消气地道“滚回你的院子去。”
庄清媚抽泣着,回了她的院子。
次日,姜长宁看着庄清媚红肿如猪蹄般的手,抿唇笑了。
这天中午,姜长宁吃了口菜,“灶房里换厨子”
芳菊笑,“如今管灶房的是二太太,所以就把伍厨娘换成了方厨娘了。”
姜长宁笑了笑,这是庄老太太为寿宴上的银耳羹,在发作吴氏。
庄家婆媳斗法,与姜长宁无关。
她让人查托邹氏说亲的两家的情况亦回馈了,还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礼部右侍郎家的三少爷,是庶出,妓生子。
地位低下也就算了,他还不喜读书,嗜财如命。
什么斯文有礼,求上进,全都是假的。
京都府丞的大公子,的确是嫡出,才学也的确不错。
但是他与京中名妓来往甚密,是许多妓女的座上客,他的诗词在青楼传唱。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