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制的极好,味道也好,就是后劲有些足,有些腻到了。
九阿哥见状,多吩咐白果一句,道“再烤几个橘子。”
他虽倒了一杯葡萄酒,可是就喝了一口,就吃菜来着,觉得有些咸了。
外头的馆子,讲究盐是百味之王,口味都重。
夫妻两个简单梳洗了,就对着喝茶,吃烤橘子。
九阿哥想起了“洗三”时的肃静,道“侄儿哭后,大家怎么都安静了”
舒舒想了下三福晋与保泰福晋脸上的异样,皱眉道“没什么事儿,估计是看到小阿哥睁眼了。”
小阿哥的眼珠颜色浅黄色。
真要说起来,满人的眼珠也不是纯黑的,也是棕色,头发也不乏自来卷的。
只是小阿哥更肖母,发色跟眼珠颜色比较明显。
九阿哥听明白意思,不乐意了,道“三天大的孩子,就挑剔长相,也太刻薄了,鸡蛋里挑骨头,就是嫉妒罢了。”
舒舒点头道“都是知趣的,也没人真的说出来。”
等到吃席的时候,大家已经恢复如常。
大家都是体面人,晓得什么能说出口,什么不能说出口。
就是最爱跟舒舒咬耳朵的七福晋,也没有提及小阿哥的相貌。
不过跟舒舒与九阿哥似的,只剩下两口子的时候,大家难免提一句。
四福晋性子厚道,想着布音哥哥的长相,虽跟一般的蒙古人有区别,可也不是很扎眼,就放下此事。
外甥像舅,等到大了长开就好了。
她要是真跟四阿哥提这个,以四阿哥那种偏兄弟的做派,说不得反过来要说她这个嫂子当的不好。
七福晋则跟七阿哥道“不晓得四公主家的小格格是不是这样相貌听着四公主的意思,是想要将女儿嫁回来的”
四公主三十七年生一女。
七阿哥道“阿霸亥部是从漠北南下的部族不假,不过漠北那边每个部都不一样,也未必就是这样相貌。”
到了三福晋跟三阿哥这里,两口子少不得嘀咕一番。
三福晋道“看出舒舒会做人了,旁人看着那个长相都不知道怎么说,就舒舒跟郡王福晋夸。”
三阿哥道“相貌再如何,也是皇孙,就怕不单相貌肖母,这脑子也随了十福晋,到时候在堂兄弟中,可就要落到后头了。”
三福晋道“肖父也强不到哪里去,十阿哥的功课也不好。”
提及功课,三阿哥想到了自家的弘晴,觉得堵心,看着三福晋咬牙,道“你倒好意思说十福晋,也不瞅瞅自己个儿,弘晴随了谁了”
三福晋想起长子的功课,是上书房倒数的,也不能说是随了三阿哥。
她轻咳了一声,有些底气不足,可还是辩解道“弘晴生日小,还没开窍呢”
夫妻有各式各样的,有七阿哥夫妇这样说话自在随意的,也有三阿哥夫妇这样的冤家。
剩下还是相敬为宾的多。
就不好说这些了。
倒是八福晋,今日单独赴宴,怼了三福晋一通,后头看着大家热闹,面上也都过得去。
结果回了贝勒府正院,想着十福晋的产室,想着小阿哥的屋子,多了一个孩子,好像多了许多热闹,这没有孩子,也就显得有些寂寥。
嬷嬷看着她,道“福晋闲着没趣,就叫人去猫狗房抱个狮子狗吧,也能打发功夫。”
八福晋摇头道“不抱,我哄我自己个儿开心都勉强,哪有心思哄小狗与其过来孤零零的没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