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贝勒府门口停着马车。
四福晋没有急着出来,而是叫人看着八贝勒府与九皇子府。
等到九皇子府出来人,她上车,刚好妯娌们一路入宫。
结果,没等到前头来报,倒是等来了周松。
“我们爷昨儿着凉了,早起不大舒坦,我们福晋照看着,怕带了病气儿入宫,吩咐奴才都是隔了门,福晋打发奴才过来给您说一声,劳烦您帮着给五福晋传个话”
周松请了安,恭敬道。
四福晋听了,不由担心,道“那你们爷如何了可传了太医”
周松道“传了,说是昨儿一冷一热外感风邪,有些高热,开了清热驱寒的方子,我们福晋照看着”
四福晋道“指定也是累到了,昨儿不该回来的。”
四阿哥也乏,喝了姜汤,热水泡了脚,早早的歇了,今早已经往户部去了
九皇子府。
九阿哥半坐着,炕下放着一个纸篓,里面是半下的草纸。
舒舒在旁边,看着九阿哥道“往后爷还是听我的吧,咱们一起练八段锦。”
九阿哥鼻尖通红,看着有些可怜,道“早知道逃不过去,昨晚就不该灌两海碗姜汤”
舒舒道“只看好的,要是不喝姜汤,说不得更难受,这驱寒驱了一半了,发烧也不是很厉害。”
九阿哥想要伸手拉舒舒,随即又摆摆手,道“你还是离爷远些,别过了病气。”
舒舒道“现在回避也来不及了,等会周松回来,让他去宁安堂告诉阿牟一声,这几日咱们就不过去了。”
九阿哥道“本想着过几日再找由头歇着,这回倒不用想了。”
舒舒道“那不是挺好衙门有十二弟,正好爷也撒撒手,寻思寻思旁的。”
九阿哥来了兴致道“那咱们寻思什么爷盯上喀尔喀了,喀尔喀三部每年耗费大几十万两的银子,这个钱跟打水漂似的,怪没意思的,可是偏偏不能不给。”
舒舒道“那爷就仔细想想除了盐茶之外,还有什么能往喀尔喀销的”
九阿哥听了,稍加思量,道“成药跟人参,这两样准没错,只是数量有限,影响不会很大。”
舒舒记得清楚,几百年后,外蒙依旧是轻工业的荒漠,九十年代的时候方便面都要从国内进口。
舒舒道“衣食住行这几样离不了的,都可以试试”
九阿哥道“漠北跟漠南还不一样,地方太大了,除了王公贝勒,部民还是游牧为主,找不到人。”
舒舒道“台站呢”
九阿哥道“没有固定的,早先打仗的时候有临时的,都是喀尔喀各部自己出丁出马,后头打完仗了,应该也就散了。”
喀尔喀使臣每次进京,要走三到四个月。
舒舒道“慢慢来,爷总会想到法子的”
夫妻两个偷得一日闲。
四福晋跟八福晋也进了神武门。
五福晋与七福晋已经到了,正在不远处站着,手拉手说话。
眼见着四福晋与八福晋到了,不见舒舒,妯娌两个都望向四福晋。
四福晋就说了九阿哥着凉之事。
五福晋要去翊坤宫,这也是为什么舒舒让四福晋给五福晋传话的缘故。
五福晋道“这还真是我们爷也不大舒坦,今儿打发人去衙门告假。”
只是昨晚五阿哥没有歇在正院,五福晋也没见着人,倒不用担心过了病气。
四福晋道“都是累着了,我们爷昨